把这几个家伙送到最近的千岩军驻地没有费多少事(你不走我就拖着你走,可以参考用套马杆套人拖着人走)。
对于某只应急食品的反对的话,神乐表示:反对无效。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
不过至少流民不是没脑子,在看到神乐真的敢拖着某个不听话的家伙往水里扔,一个两个的都老实了。
只不过千岩军看她的眼神都有点...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管不了别人怎么看自己,也没有必要管他们怎么看自己,自己过好最重要。
拿着换过来的赏钱,神乐走过去牵起自己的马:“喂,小妞,爷今儿有钱了,要不,给爷来俩曲。”
荧看着这么说话的神乐,莫名感觉这个家伙有点傻:“你没病吧?”
随便上手摸摸她的脑袋:“没发烧啊,所以这是变态本性暴露了?”
“嘁,真没意思。”神乐收回那个表情:“就是想看看如果别人说这个话的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嘛。”
“那这位爷,咱要是找什么,可以去那种特殊地方,我这是…你过来。”荧一挑眉,勾了勾手指。
“你干嘛,你这叫狗呢?”
神乐抱着肩膀,比出达咩。
“你就不能有点正形?”
“唉,在外面,还是能放飞自我就放飞自我吧,等到了城里面,又要不得不营业起来了。”
“莫名感觉你被夺舍了…”荧说话声越来越小。
“嗯?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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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这个干扰她们了,这下子被发现了。”
“呃…都说过了,你和她的性格大不相同,为什么还要去玩。”
按住耳机,坐在山脊边上,眼睛里彩色的光渐渐熄灭,他站起身:“走啦走啦,看看他们这里的‘戏台子’搭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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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荧已经走出千岩军的驻地,看着牵着马站在驻地门口发愣的神乐迟迟不走,奇怪的问了一句。
“不…我有点…”神乐脑袋有些晕,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而且意识深处的那位却没有答复。
在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况,自己莫名有些后怕。被某个东西影响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
“那个,刚才对不起啊。”神乐说,自己是想起来刚才的情况,她自认为自己即使有那样的想法,可能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什么啊…没事的。”荧瞥了一眼神乐,突然想到了什么:“派蒙呢?”
某个吵吵闹闹的家伙,丢了?
“应该不能丢在哪里吧…”神乐看看荧:“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
“没有,刚才她就不知道去哪了。”
“那还不快找?”
某处的树上:“你们怎么就走了,我挂在这里下不来了啊啊啊!”
一刻钟后。
挂住的应急食品终于被解下来:“呜呜呜,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们了……”
神乐把那根树枝掰断:“话说你是怎么挂上去的?”
“就这样那样然后在这样…又挂住了,快来救我!”
……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不要再演示了。”神乐终于被她搞无语了,由此可见,体型越大不一定聪明,但体型小的一定不是太过于聪明,脑容量是硬伤。
“走了走了,这里离望舒客栈不远,快点走天黑之前应该能走到。”神乐看看太阳,又看看两个小家伙说。
“走吧,派蒙。等到了望舒客栈我们就去买好吃的,这个家伙刚刚换了不少赏钱,我们可以敲她一笔。”
“喂,不用这样光明正大的讨论我的钱包吧。”神乐上马:“走吧,虽然我们都是新手,不过还是能试着快一点的。”
“也是。”天空的太阳已经慢慢落下,只剩下在远处的山边处,半截红色淹没于其中。
东方,月亮已经显露出属于它的光辉,微明的光线伴着星星的闪烁,给予这个世界以即使虚假,但也是弥足珍贵的那一个。
客栈下面,店员忙前忙后的。现在毕竟还是饭店,谁知道有没有客人没吃晚餐或者想要宵夜。
两个骑行者也披着星光,抵达这个处于璃月咽喉之处的客栈。
“两位,里面请。”
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