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大人,别来无恙啊!”程海涛拱手施礼,语气中满是亲切。
伊奇志赶忙还礼,笑道:“程兄光临,小弟倍感荣幸。快请坐。”
两人落座后,伊奇志命仆人上茶,随后两人便闲聊起来。程海涛先是夸赞了伊奇志一番,说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伊奇志谦虚地回应,表示还需多多学习,不负皇恩。
聊了一会儿,程海涛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伊大人,你年轻有为,家世显赫,为何上任时却不带家眷,独自一人前来呢?”
伊奇志闻言,脸色微微一黯,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小弟年幼时曾订过亲,只是后来战乱频发,未婚妻一家音讯全无,生死未卜。所以至今,小弟还未成家。”
程海涛听后,脸上露出同情之色,随即又笑道:“伊大人孤身一人,在这繁华之地,难免会感到寂寞。苏州名歌妓胡宝玉,高洁雅致,善解人意。既然你不知未婚妻下落,何不暂且望梅止渴,与她共度良辰美景呢?”
伊奇志闻言,连忙摆手,连声说不敢。他心中虽然对胡宝玉有些思慕,但也深知自己身份地位,不敢轻易涉足风月之地。
程海涛见状,也不强求,只是笑道:“伊大人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胡宝玉姑娘确实是个难得的佳人,你若是有意,我可以帮你引荐一番。”
伊奇志听他语气诚恳,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对程海涛吐露了自己的心声:“程兄,实不相瞒,我对胡姑娘确实有些思慕之情。只是我身份所限,不敢轻易涉足此地。若是程兄能够成全,小弟感激不尽。”
程海涛听他这么说,心中便有了主意。他拍了拍伊奇志的肩膀,笑道:“既然才子爱佳人,那我就要促成这桩好事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们见面的。”
从此以后,每当有宴会时,伊奇志虽然能见到胡宝玉,但总是有些避嫌,不敢正视她。他心中的思慕却与日俱增,总是在夜深人静时,默默地思念着那个清丽脱俗的身影。
而程海涛也是有心成全他们,只是他也惧怕太守的严厉,不敢轻举妄动。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希望能够让两人光明正大地走到一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伊奇志和胡宝玉之间的缘分也在慢慢拉近。虽然他们并未有过多的接触,但彼此的心意却已经悄然相通。而程海涛也在暗中观察着一切,等待着那个能够让两人走到一起的机会。
两年光阴转瞬即逝,旧太守任期已满,调来一位新太守。新太守姓李,为人忠厚坦诚,与程海涛是同乡旧友。程海涛深知伊奇志的人品与家世,常于太守面前夸赞他,太守因此对伊奇志颇为敬重。
这日,程海涛特意邀请伊奇志至其府邸,饮酒叙旧。他命人只召胡宝玉前来侍候,意在为他们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
伊奇志踏入程府,只见园中花开正盛,微风拂面,心情顿时舒畅。他跟随程海涛进入客厅,两人落座后,仆人便奉上美酒佳肴。
程海涛举杯道:“伊贤弟,今日只有你我二人,无须拘泥礼法,当开怀畅饮,共叙友情。”
伊奇志笑道:“多谢程兄盛情,小弟自当奉陪。”
两人边饮边谈,胡宝玉则在旁轻歌曼舞,为二人助兴。她的歌声婉转动听,舞姿曼妙,令伊奇志心醉神迷。
酒过数巡,伊奇志已是微醺。他看着胡宝玉那婀娜的身姿,心中情愫涌动,几乎不能自持。他暗想:“这胡姑娘果真是人间绝色,难怪我一直念念不忘。”
程海涛见伊奇志眼神迷离,心中明了,便笑道:“贤弟,这园中景致虽美,但书房中更有诸多书画琴棋、古玩珍宝,不妨一同前去观赏如何?”
伊奇志点头称好,两人便起身前往书房。书房内摆设雅致,书画满墙,伊奇志却无心观赏。他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安,只想与胡宝玉独处。
程海涛见状,便道:“贤弟似乎有些疲累,不妨在此竹榻上稍歇片刻。”说完,他转身出门,留下伊奇志与胡宝玉二人独处。
伊奇志躺在竹榻上,心中却是思潮起伏。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胡宝玉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流露出关切之色。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待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伊奇志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速,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子。
伊奇志的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忽然站起身,走到胡宝玉的身前,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她的芬芳全部吸入肺腑之中。他猛地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胡宝玉,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小娘子,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