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视而不见。
因为这种回答是那样一种深不可测的沉默,比任何尖锐刻薄的言语都更让我无所适从。
它就像一团温柔的棉花,能够将我整个人都紧紧地裹在其中,然后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无助感。
只听“咕噜”一声,我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感觉有一股无力感逐渐在心头蔓延开来,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压垮。
可最终,我还是努力告诉自己:即便希珀尔选择了不去回答,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强求。
而且我害怕的是,如果这次我一声不吭地放弃,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将它问出口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