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根最长。他使了个小聪明:把最长的那根在齐头中冒出了一个小尖儿,众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他故意把那一根长出一点点,其实那一根应该是最短的。
白毛也不抬头,捏住那根最长的草梗,在众人面前扬手炫耀了一圈。再不客气,双脚挪到已经变成仰躺姿势的女子双腿之间。褪去女子下半身破衣残片。不紧不慢地解开腰带,褪净全身衣物,露出真身本相。
那人双膝跪在女子胯间,双手托起女子膝弯。
有泪,再次滑落。
没有人看见。
因为,……没有人。
也许,有人看见了,便有了活命的机会。
嘭!
好像一记闷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谁宽厚的背上。
众人惊怔,才刚放下女子双腿,正欲单枪匹马的白毛,枪尖还未调整好角度,甚至还没有挺起便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
回神之际,又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物事撞到了远处道旁的大树上。除了那一声闷响,什么声音也没有。
天空出现一抹蓝色,比天更蓝。所有人惊惶转身看向身后。有白色的光弧当胸而来。
这,便是他们看到的最后影象……
昨日重现。
那一抹天之蓝,不!比天更蓝!那一抹比天更蓝的美丽颜色,化做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天而降,飘落在赤&裸着下身的女子脚边。
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晶莹的水珠。那水珠,像至纯的水晶。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手上拿着一件外衣。
美丽的女子接过外衣,轻轻蹲下身子,盖在那布满了伤口的女子下体上。轻轻把她抱起……
松原城,某客栈中。
慕容蝶语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那陌生而又美丽的女子的脸。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宇日逐星站在她的旁边,也有同感。
她已为这女子运功疗伤,女子没受什么大不了的内伤。只是外伤稍稍重些。不过前身基本都是些擦伤,过会儿敷些药也基本没什么大碍。只是她精枯力竭,恐怕要休养些时日才能恢复。
宇日逐星在城中买了些药膏,调配好之后放在桌上。
慕容蝶语抹了抹腮边的泪水,起身来到桌边。宇日逐星不适合留在屋内,他出到房门外面,轻关房门,便守在门外。
女子整个前身都是擦伤,一块一块,一片一片,就像梅花马的皮毛上的花斑一样多。慕容蝶语费了好些时间才给她擦完药。
由于前身后背都是伤,她只能把女子的身子摆成侧躺姿势。
许久之后,房门打开。慕容蝶语回到床前,仍坐在床头边。宇日逐星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恍惚中给人一种错觉:之前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静默。
除却房间之外的杂声,光线渐暗的房间里面,只有床上女子微弱的呼吸声,略显紊乱。
相对却不对面的一坐一站的这对男女,长久无言。
“她的后背,……有一百零一处割伤”被夜色填满的客房中,她在寂暗中说。
“她的前身,有……,有一百零一处擦伤”
“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啊”她的声音些微变形,好像有人在轻轻晃动着她的身子。
黑暗中有好多闪亮的东西被地的吸力给拽落了下来,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她没有回头,伸手去摸她的脸。
站在身侧的人,被戳了一百零一刀。
她在问,可他没听见。
也许,他已不在这个时空。
……
“娘!你,你……干嘛给人家换衣服!”
“不换怎么成!人家玥儿不嫌你臭就已经很不错了!别不知好歹!”
“人家玥儿细心着呢,连伤口都给你数过了,真是个贴心的好姑娘!嘻嘻……”
这不公平,忒不公平!别以为躲在你娘身后我就看不到你了!贼兮兮地睁着一双滴溜大眼,装可怜!得了便宜又卖乖!
要不是看在我大哥的里子上,看我不……!看我不……
……
“好好擦!”
“你的手是劈柴做的吗!就不能轻一点!”
“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玥儿伸出一只手“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啦,嘻……”
“还想有下次!啊!……咝”宇日逐星捂着青紫肿胀着的脸吸着凉气,刚刚嘴张得大了点儿,扯得脸疼。
“你……,你……”
“你什么你!有屁快放!”
“你干嘛,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