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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不如就坐?”水君尝试着挺直了身板,但人老了,骨头经不起折腾,随即又弯了下去。昼邈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横刯可就不是那么好伺候了,巡视了一圈目光投向水君,给水君原本坐下去的又吓了起来“灵主您是有何不满意?”昼邈也注意到横刯似乎不想坐这里“那里是给何人的?”水君顺着横刯所指方向看去,那不就是主座嘛“那是……那……是本君的地方!”水君唯唯诺诺回答,要不是今天他们俩来,自己本该坐在那里听贺寿词的,但在也不至于要坐他们对面陪笑。横刯挑眉“本王要坐那里!”昼邈看了眼水君,毕竟他们都是其各族的统领,也不能让横刯那么欺负人家,便出言劝告“那是主人坐的地方,我们是客人!”昼邈说完横刯怒了“莫非你还打不过一条老鱼吗?”水君慌乱擦了把汗,想来也不好和横刯解释自己是条龙的事实“那……那……那灵主不如上座!”昼邈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如平湖,今天也算大开眼界了,终于意识到当年言儒生为什么骂水君是个“墙头草”了,他是一场架都不想打,一句话都不想反驳,一点尊严也不要呀!水君也不是不识时务者,一个位置而已,这要是把这瘟神惹生气了,他这十万水域还不得遭殃。横刯鼻孔朝天瞪了眼昼邈,径直走向主座,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还侧着身子好不放肆,一副放荡不羁慵懒模样,给水君的主座干成了他的私人卧榻!来客瞅瞅横刯,再看看弱小无助的水君,识趣地都溜了!然后水君的五万八千五百零五岁的大寿就这样让横刯和昼邈搅黄了。这次横刯出门名声是彻底打响了,原本大家都知道灵族灵主出世,但因为先前并未见到,也没听说他杀什么人,放什么火,但这下好了,各族开始紧绷着弦,矛盾少了,是非也少了,就连原准备打的仗都临时取消了,六界仍在运转,各族虽然有时也会人心惶惶,但还是循规蹈矩重复着过往千万年的生活。只不过昼邈倒有了很多麻烦。譬如……不知道横刯从哪里,大概是从沧溟嘴中得知了魅族所在,那是天天登门造访,搞得魅族魅者人均躲猫猫专家。这不……魅族守界者老远一看到赤衣,抱着法器就逃“快跑,横刯来了!”然后堂堂一族的守界者直接躲了起来,横刯也是毫不客气,但他或许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这不好好的一条长街,一看到他来,法力高的直接变没了,弱一点的幻想自己已经隐形,只要不被横刯注意,比什么都好。“昼邈,本王来找你了!”横刯一脚踹开大门,直接裂成了碎片。昼邈手里的笔停了两秒,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又继续写字“灵主日后来,可否用顺化术,我魅族子民快要被您吓出好歹了。”横刯看了眼昼邈的门“你的门为何如此不结实,这如何防盗?”横刯平时进他灵殿时都是沧溟赶在他之前开门的,他也踹过,但从未踹破过,下意识觉得昼邈的东西质量不行。横刯不了解这六界局势,昼邈是魅王,也是神明,无人敢闯魅族,自然也无人敢来他这里行盗。但现在,不一样了!“原来他们是怕本王啊,我还以为是平日昼邈你将他们管的太严了,所以他们才怕见到外人,不过没关系,本王多来几趟,他们便会习惯的!”昼邈无奈摇头,一两千年后那些人依旧惧怕横刯,横刯也厌烦那些人一见他就跑,开始使用起了法术。后来的日子很平淡,横刯只烦昼邈,即便是如此各族首领还是对于这个拥有毁灭六界之力的人如鲠在喉,他的存在只能说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爆炸,会炸死谁!安生的日子过了几千年,鬼族打破了六界和横刯维持的平衡,鬼族功法可以掠夺,掠夺灵力是他们最快提升功法的途径。灵族是天生的灵者,他们本来避世,但因为横刯的存在,有一些灵者有了走出灵族的底气,但灵族的强大也蕴藏着潜在的危险,不是每个灵者都是横刯,可以扫清所有危险,新的矛盾至此产生。横刯并没有统领治理之能,他这几千年几乎都在玩乐,对灵族疏于管理,灵者中也不乏有激进派盼望灵主出世带他们走出灵族,去往更广阔的世界,但横刯出世后并没有成为他们想象中能够开疆扩土,统领六界共主。从而激进派灵者开始自谋出路,他们不再如过往千万年臣服于横刯。鬼族地藏的儿子夜游以凶残闻名,加之鬼族自成一派的掠夺功法,他开始将掠夺的对象放在了灵者身上。沧溟得族人秉承,发现灵族固若金汤的结界竟然被人破开了缺口。而一心游玩在外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