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到如今同样如此。

一想到此，风玄便有些沉默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是撞见了什么大恐怖，竟然逼得青铜古卷都不得不带着自己仓惶逃离，甚至连自己的记忆都必须封存。

但这种行为莫名让风玄联想到了一件事，那便是有关风氏一族的消息，似乎师尊同样不愿告诉自己，只说是时候未到。

仿佛有些东西，他就连知道，有着相关记忆，都是极为危险的。

忽然，风玄只觉记忆似乎又在莫名开始消失了，似乎是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铜古卷在为他解惑，然而疑惑解开后，便不得不再次将其封存起来。

风玄抿嘴，对此并未阻止，也阻止不了，甚至并未再问些什么。

他不是蠢货，既然明白那些记忆会带来危险，他自然不会再去深究，至少不应该是现在。

“第西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

风玄看着青铜古卷，问出了这个埋藏在他心中己经百年的问题。

然而出乎意料的，就在风玄刚刚问出这个问题后，青铜古卷之中，一道信息立即回复到了他的脑海之中。

“换一个”

感知到这个回答，风玄眼角微微一抽，心下有些无语，他没想到青铜古卷竟然毫不迟疑的回拒了他，似乎这是什么禁忌一般。

“那好，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