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瓶瓶犹豫了一下,“那小夫人呢?”
“我自有分寸!”
朱家两个看管的保镖在432房门口放哨的时候,枪直接抵在了他们的后腰。
顾成渊神色冷厉:“凌墨,处理好了——”
铿锵有力的声音。
包厢门自动打开,顾成渊进屋时,恰好看见,跌坐在地的沈安然。
指甲掐进掌心,旧伤出血,血渍从掌心坠落。
但她的眼神,隐忍克制。
即便浸润着渴望。
药效太快,理智被欲念取代,一张小脸,泛着醉意微醺的红。
“沈安然——”
有人在她身旁蹲下,喊她的那一声,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被抱起时,沈安然在男人麦黄色的肌肤上来回蹭,仿佛可以一丝救赎。
顾成渊把外套搭在她的身上,不顾随时能点着一身欲念的侵袭,走出了包厢的门。
回到房间。
两人身影交叠,一起陷进雪白色的被褥里。
葱白纤细的手指在顾成渊精致的下颚线划过时,反被对方拽住手腕,压在了身侧。
他密雨般的吻砸在沈安然的锁骨,声音低沉沙哑,“然然,你是我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如绸的长发,漫过明显的锁骨,滑落在呼吸的心脏。
荒原,密林。
无懈可击。
轻闷的一声嘶哑,在屋里响起。
两人的关系,被拉进一步。
头顶的灯光,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似将这一场无人知晓的深入交流,进行到底。
时钟敲响。
顾成渊站在洗手间里漱口,洗手。
仪容镜内的俊脸上透着满足的光晕,唯独那双阴鸷的双瞳里,沾染了些许寂寥。
那无人看见的晶莹泪珠,滚落冷峻的面庞。
在下颚线上辗转停留,啪嗒一声,坠入白色的洗脸池里。
哒哒哒。
关闭的水龙头,残余的水滴,同时坠入池中。
将静谧的浴室,敲打得更加孤寂。
拿起手机,划开屏幕。
十点半后,几十条未读信息,全部涌入。
【二爷,按照你的意思,朱双双上钩了。】
【二爷,那女人还叫了媒体记者在酒店外蹲守。】
【哦,对了,朱丽安本人已经察觉,但她没有离开酒店的意思。】
【疯子,你不要在我的酒店闹出事,我爸会宰了我。】
【喂,疯子,你凡事儿悠着点儿,做好措施。】
【……】
烦躁地丢掉手机,顾成渊掏出医用针剂,大步走出。
从被褥里,拿出沈安然受伤的右手,轻轻地按下。
深情又痴迷地看着,俯身,在女孩的唇角,烙下一个吻。
他握着那只手,眼神痴痴又得意,“然然,有我在,你的手不会留疤,也不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