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你不是吧!你不是内个传说中的大懒人么!?你就最讨厌赶通告,最讨厌被安排,最讨厌不能自由。我就不明白他现在是怎么了。
他见我要疯,解释了一句:“我只想尽快结束巡演。”
好吧……这个理由我能理解,但是,你好歹能先答应这一回吗?
然而,无论我怎么花言巧语,这大爷只一句:“我不想换经纪人,麻烦。”
麻烦!你才麻烦!这事儿前前后后都打点好了,现在你要我挨着挨着的去说很遗憾?人家不当我神经病么!?=。=#
呆呆的站在原地气了半天,我突然转头去问摩卡:“嗨,你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摩卡迟疑的摇摇头,他就是那万年没意见。
我再看爱尔兰,他也皱着双眉看着我,仿佛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突然觉得此情此景很好笑,带着奚落的语气对他说:“其实你平时不是最尊重别人意见的吗?像上次土耳其他们决定解约离开,你不还欢送来着么?那现在你又在纠结什么?况且要换过去‘极地’的是我们,又不是你俩。既然经纪人都决定了,那我们这么照办吧。”
这话认真带刺,爱尔兰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我避开他的视线,快速起身离去。
虽然尽力的保持着背影潇洒,但我心里却仿佛有块石头滚来滚去。
不开心!不开心!怎么现在和他在一起就不开心!?
刚走出去没多远,摩卡快步追上来,他很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说:“华诗,你刚刚是怎么了?”
我仰头,表情无辜的一比:“我没怎么啊?”
他很肯定的摇头,说:“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倒好奇了,问:“我以前是怎样的?”
“你以前……”摩卡思索道:“你以前不会这样说话,你明明知道,这会让听的人难过。”
我脸颊有些发烧,有种被看穿了阴谋的羞愧。
摩卡问:“华诗,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
我呆呆的望着他,摇了摇头。
我真的不气了,相反,我的心平静的出奇,就如同一片空荡荡的蓝天,万里无云,连一只飞鸟的痕迹都没有。
摩卡急切还想说什么,一个并非酒店服务生的人突然经过,我马上挣脱了摩卡的手,看了看周围,无奈的笑笑:“小心点儿,你们现在可是公众人物。”
不管爱尔兰愿不愿意,为期两周的经纪人交换还是开始了。
南山吹了一首口哨歌来欢迎我们,虽然他真的是个怪咖,但他的确很有趣。
相处下来,我发现“极地”乐队的经纪人的确很可怜,在多动症患儿南山的带领下,乐队的所有成员都宛如极限运动选手,只要不在媒体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上房揭瓦也是敢的。
而且这家伙嘴贱的,连我在他面前都要败的肝脑涂一地,只能边哭边说:真丢不起这人呐。
比如大家都在认真的看行程单,他会突然抬起头,皱着眉头很严肃的问:“你们知道么?”
一堆人紧张的等待他的下文,他若无其事的说:“我刚刚放了一个P。”
于是疯狂的夺门而出,还引发了踩踏事故。
得,那些为他不能活的小少女们,这个就是你们心目中神圣不可欺辱的偶像。=。=\/\/\/\/\/
不过,正因为他这些无厘头的搞笑,令我暂且忘却了那许多的郁闷与心事,成日神经质的呵呵呵,腮帮子都酸的不行了。
南山特别喜欢就此事骂我:“呵B呵。”
然后我就笑的更厉害了。
有一天我又穷呵呵,他突然没骂,挺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算得上我榜单上的笑容美女中的前三名了。”
我吃惊不小,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呵呵噎死。
然后他又百思不得其解的说:“我就不相信,你这样的女人会没有男伴。”
我有啊……我在心中默默的说,竟然很没有底气。
南山当然听不见,他还在自顾自的摇头道:“不过又的确不像有男伴的。”
我好奇道:“为什么?”
他很干脆的说:“因为你就是一副很缺人照顾的样子啊。看看你的眼睛,里面全是逞强和防备,我如果有女伴,我不会让她这么可怜和辛苦。”
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匆匆逃走。
不敢再听南山说下去,更不敢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怕连自己都发现:一直披挂上阵的盔甲,原来竟然是纸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