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自己好脸色。

“胡说八道什么？我好得很呢！”他斜眼看了一眼老伯，不满地说。

“哎，是我老眼昏花了，没事就好……”老伯叹了一口气，进了他的房间。

我喊来春梅帮忙收拾屋子，老伯说：“这屋子干干净净的，不用收拾了。金莲，武大……他真没病吗？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原来老伯说的脸色不好，是真的在说武大的脸色。

“没听他说哪里不舒服呀！”我想了想回答道。

我天天跟武大在一起，他的变化我倒是没有觉察。反而，我觉得他最近非常快乐，甚至很得意。

但老伯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

就好像一个减肥的人，一天掉一两秤，他身边的人不会觉察，而久久不见的人一见面就会说他瘦了一般。

我下次得好好问问武大，如果病了，就劝他趁早去看。

“金莲，那婉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老伯小声问我。

我说：“老伯，咱们要沉得住气，静观其变，看她究竟想干什么。只要她别有用心，总有一天会路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