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越来越重。
她目光重新落在那张美人织卷上,一向没有表情的脸颊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跟怅惘,渐渐的,她闭上了眼睛。梦到了一场大火……夜已深。皇宫靠近冷宫的小屋里,俞佑庭迈着清浅的脚步走进来。墨重仍是那副惯常姿态,换了衣裳,一样的整洁干净,一样的打着补丁。“楚世远被裴冽救出来了,人在拱尉司,据打探到的消息,似乎疯了。”墨重扭头,“疯了?”“听说他们是在菜市东南角一间扎纸铺子的密室里找到的楚世远,当时他们还碰到一个女人,交手时裴冽受了伤。”“那女人伤的?”墨重挑动白眉,“武功不弱。”“是楚世远抢了洛风佩剑,在裴冽腰上戳了一个窟窿。”音落,墨重皱眉,“楚世远伤了裴冽?”“徒弟以为,这应该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做的过激之举。”俞佑庭猜测道。墨重沉默片刻,“神志不清还能有那么大力气,可见那女人给楚世远服了刺激神识的药……逼他说出当年的秘密。”俞佑庭不解,“这世间还有那种药?”“什么没有。”墨重习以为常,“只不过能不能逼楚世远说出秘密,还要看那人下药是否歹毒,若下死手,保不齐还真能让她逼问出来,可知那女人是谁?”“难查。”俞佑庭回道。至今他收到的任何消息里,没有一条是关于那个女人的。“徒弟以为从楚世远身上下手更容易。”墨重不禁看过去,冷笑一声,“楚世远已经废了。”“人还没死……”“他连裴冽都不认得,很明显已经伤了脑子。”“苍河在拱尉司为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