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杀一个,怎么就失手了!再去找杀手,务必要白长卿死!”
秦月华俯身,“皇后三思,以免打草惊蛇……”“已经打草惊蛇,只能乘胜追击!”秦容美眸含怒,“去!”“慢着!”裴启宸打断秦容,“那些杀手当真是母后派去的?”“宸儿你来的正好,白长卿不能活着!”秦容神情冷蛰,“母后派了杀手过去,可惜只差一点,你去找墨隐门的人出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一定要杀了他!”“母后你先冷静!”裴启宸眉宇紧皱,重声开口,“儿臣只让母后暗中跟踪白长卿,母亲怎么就派了杀手?”见裴启宸看向自己,秦月华俯身,“皇后娘娘是觉得,白长卿一死,就不会有人知道娘娘曾经插手徐邱兄长的人命案。”三天前,裴启宸查到徐邱兄长的人命官司时,发现从中斡旋的人里除了母后指使的人,还有一人,便是白长卿。他便将这个消息传进宫里,再查才发现,当时那件案子,母后找的人并没有发挥作用,还没等他把这件事传回宫里,白长卿就出事了。“母后糊涂!”“有何不对?”秦容不以为然。“母后可知,当年你派过去摆平案子的人没使上力,是白长卿平了徐邱兄长的案子!”秦容略微震惊,“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只是问过?”“儿臣细查,他何止问过,使的手段比母后还要隐蔽,而且他还刻意隐瞒自己动过那案子,显然不想母后知道他与徐邱相识。”秦容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真如此……”“若真如此,则说明他与徐邱关系非同一般,他或许不仅仅管了徐邱兄长的案子,更有可能救下了徐邱!”“不可能……徐邱被李嬷嬷毒死了!”“凡事总有例外。”裴启宸在查清这些事之后原想告知秦容,务必暗中派人监视白长卿,倘若徐邱没死,只有白长卿知道他在哪里,不想迟了一步,“儿臣刚刚得到消息,白长卿失踪了!”秦容蹙眉,“昨日还在御医院养伤,怎么就失踪了?”“御医院只报又有黑衣人出现,劫走了白长卿!”“不可能!”秦容怒称,“本宫没再派人过去!”“老奴记得昨日杀手过去的时候,御医院院令苍河在。”被秦月华提醒,裴启宸恍然想到一件事,“此人与裴冽素有交往……”“难不成他也知道什么?”秦容眸下陡寒,“那就杀了他!”“母后万勿有这种想法!”“老奴也觉得皇后娘娘有些急躁了。”被两人驳斥,秦容再也绷不住,“是你们说这一次裴冽有地宫图做倚仗,皇上不会再顾及本宫的身份,现在你们又说这个不能杀,那个也不能杀!你们到底想要本宫如何?”“堂堂御膳房总管失踪,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失踪也比死了强。”苍河丝毫没有想放白长卿离开的意思,“眼下只有你知道徐邱所在,本院令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出事。”不等白长卿反驳,苍河站起来,“见到徐邱之前,委屈白总管就在这里歇着。”“苍河!”“她要是醒了,别怕。”苍河指向单架上的韩嫣,“她也中了软骨散。”“苍河,你这个杀千刀的,放我出去—”密室暗门紧闭,苍河任由白长卿在里面叫骂,也不回头……皇宫,延春宫。裴启宸匆忙走进正厅时,秦容正在大发雷霆。“那么多人杀一个,怎么就失手了!再去找杀手,务必要白长卿死!”秦月华俯身,“皇后三思,以免打草惊蛇……”“已经打草惊蛇,只能乘胜追击!”秦容美眸含怒,“去!”“慢着!”裴启宸打断秦容,“那些杀手当真是母后派去的?”“宸儿你来的正好,白长卿不能活着!”秦容神情冷蛰,“母后派了杀手过去,可惜只差一点,你去找墨隐门的人出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一定要杀了他!”“母后你先冷静!”裴启宸眉宇紧皱,重声开口,“儿臣只让母后暗中跟踪白长卿,母亲怎么就派了杀手?”见裴启宸看向自己,秦月华俯身,“皇后娘娘是觉得,白长卿一死,就不会有人知道娘娘曾经插手徐邱兄长的人命案。”三天前,裴启宸查到徐邱兄长的人命官司时,发现从中斡旋的人里除了母后指使的人,还有一人,便是白长卿。他便将这个消息传进宫里,再查才发现,当时那件案子,母后找的人并没有发挥作用,还没等他把这件事传回宫里,白长卿就出事了。“母后糊涂!”“有何不对?”秦容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