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可都是靠着腿来走,可辛苦,没有人愿意下乡办案呢。
严捕头只是微微和沈南栀点点头,当着这么多人,公事公办,装着不熟悉的样子。
“姜村长,你为何要挖人祖坟?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姜村长只好坦白,“陈虎擅自脱离村子,挑战我这个村长的权威,我想威胁他,一时想不开做了错事儿,我愿意一力承担,赔偿陈虎的损失,给他道歉,恢复坟墓。”
严捕头看他还算老实,问陈虎:“你怎么说?想要多少赔偿?”
这种事儿能私下解决最好,县太爷事儿很多,也嫌麻烦,琐碎的案子不需要惊动县老爷了。
陈虎道:“我不要银子,要他坐牢。”
陈虎不缺钱,就想出口气。
严捕头有点儿为难,这点儿案子,坐牢也就半月十来天的,不如要点儿银子实在。
他看向沈南栀,沈南栀走出来,道:“官差大人,现在不只是这一桩案子,陈大哥的伤是被人推的,我怀疑是姜村长所为。”
姜村长眼底闪过几分畏惧,色厉内荏:“姓沈的,你胡说,你有证据吗?”
“证据是吧?总会有的,这只是告你的其中一项罪名,你霸占村里人的土地,和姜忱联合坑害村民,这是第二罪。
你抢劫徐寡妇的银子,逼死她全家,这是第三罪,你现在可以否认,但是县太爷会有办法让你开口。”
姜村长气急败坏,“你胡说,那些地是村里人自愿卖了给姜秀才赔偿你的和离银子,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了全村人损失这么多地。”
沈南栀:“你别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赔偿我是不假,可我这儿只用六百两银子,剩下的四百两,你得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