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一口茶喷了出来:“啥玩意儿?”
旁边的韩夫人也愣住了:“王匡……打王匡?自己打自己?”
刘玄琢磨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朕明白了!是朕的王匡打赢了王莽的儿子王匡!”
原来,前不久刘玄派定国上公王匡(咱家的王匡)去攻打洛阳的新朝太师王匡(王莽家的王匡)。\比/奇\中/闻¨网` `冕.沸?岳?黩!结果王莽一死,他儿子王匡直接心态崩了,还没开打就怂了,被咱家王匡一波平推,直接活捉!
“好!好!好!”刘玄乐得直搓手,“赶紧把人押回来,朕要好好‘招待’他们!”
几天后,宛城城门大开,定国上公王匡凯旋而归。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一辆囚车,里面关着两个灰头土脸的家伙——一个是王莽的儿子王匡,另一个是新朝大司马哀章。
王匡(咱家的)翻身下马,抱拳行礼:“陛下,臣幸不辱命,活捉此二贼!”
刘玄笑眯眯地走上前,打量着囚车里的两人:“哟,这不是王莽家的‘小匡匡’吗?怎么,你爹的脑袋挂在城门上,你也想上去陪他?”
王匡(王莽家的)面如死灰,哀章则直接瘫软在地,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
刘玄大手一挥:“来人!先游街,再砍头!”
于是,一场全城狂欢开始了!
第一站:游街示众
囚车缓缓驶入宛城街道,老百姓们早就听说了消息,纷纷涌上街头,手里拿着烂菜叶、臭鸡蛋、甚至还有……嗯,某些不可描述的“土特产”。,e*r+c\i*y\a?n¨.`c?o!m′
“砸他!砸他!”
“王莽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
“哀章!你个狗腿子!当年收老子税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一时间,烂菜叶如雨点般砸向囚车,王匡和哀章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哀章甚至被一颗臭鸡蛋正中鼻梁,熏得直翻白眼。
第二站:朝堂羞辱
游街结束后,刘玄命人把王匡和哀章拖上大殿,让文武百官“自由发挥”。
王凤第一个站出来,冷笑道:“王匡,你爹篡汉的时候,可想过有今天?”
王匡低着头不说话,哀章则一个劲儿地磕头:“陛下饶命!外臣都是被逼的啊!”
刘玄翘着二郎腿,悠哉道:“饶命?行啊,你们俩要是能逗笑朕,朕就考虑考虑。′求¢书,帮~ +勉/费/阅^黩.”
哀章一听,赶紧爬起来,手舞足蹈地开始表演:“陛下!臣会学狗叫!汪汪汪!”
满朝文武哄堂大笑,刘玄差点笑岔气:“好!再来个驴打滚!”
哀章二话不说,直接在地上滚了起来,活像一只被踢翻的乌龟。
王匡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哀章!你还有没有骨气?!”
哀章一边滚一边回嘴:“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
宛城西市刑场早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天还没亮,就有小贩推着独轮车在刑场周围抢占最佳位置,叫卖着瓜子、胡饼和浊酒。&34;前排观刑位,五个铜钱一位!&34;&34;特制血馒头,包治百病嘞!&34;叫卖声此起彼伏。
巳时三刻,一队羽林军押着囚车缓缓驶来。王匡被五花大绑站在囚车上,脖子上挂着&34;篡逆余孽&34;的木牌。哀章则瘫软在囚车角落,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臊臭味。
&34;来了来了!&34;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前排的孩童爬到父亲肩上,妇人挽起袖子准备投掷,几个泼皮已经捡好了土块。不知谁先扔出一颗臭鸡蛋,正中王匡眉心,黄白相间的蛋液顺着他的鼻梁缓缓流下。
&34;好!&34;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这仿佛是个信号,烂菜叶、碎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囚车。一个瘸腿老丈颤巍巍地举起拐杖:&34;王家的狗崽子!我这条腿就是被你爹的苛政逼得跳崖摔的!&34;说着狠狠将拐杖掷出,正好戳中王匡的眼睛。
囚车行至刑台时,两个死囚早已面目全非。王匡的锦袍被撕成布条,哀章的发髻散乱如草窝,两人脸上糊满了秽物。刽子手张大刀带着徒弟上前拖人,忍不住捏住鼻子:&34;晦气!还没开斩就先沾了屎尿。&34;
刑台上,张大刀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抡起鬼头大刀试了试手感。台下突然安静下来,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那柄泛着寒光的大刀。刘玄派来的监斩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