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被她撕咬死了。她发病的时候力气无比的大,速度又快,不论我和奶奶怎么跑都没有用,奶奶只能把我护在身下,任由这个女人打。”
说着张燕撩起了手臂,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子,看的人触目惊心。
“张燕,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件事,要是你说了我就把这人给迁去别的地方居住。”王跃民马后炮道。
“我们祖孙只想在大队里安安静静的生活,不想给任何人惹麻烦。”她语气平静的说道。
对她来说柳轻鸿是师父,是亲人,也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但也是真真切切改变她的人。
“柳轻鸿怎么死的?”严启问道。
“摔了一跤之后,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吃不进东西,就这么去了。”张燕说的平静。
在她说话的时候,严启一直盯着张燕的眼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个女人平静的可怕,说这些事情,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情,情绪没有一丝的波澜。
被伤害成这样,她内心真的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吗?
“你的脚伤有没有去医院看过?”严启说了一个完全无关的话题。
“我哪里来的钱去看腿伤?这个腿接骨还是村里的胡老帮我看的。”
“胡老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王跃民给严启解惑。
“好不了了?”沈默看向大队长。
“我听胡老说当时治疗需要麝香,但你知道麝香非常难得,我们小村庄根本没有。后来就是时间长了她的腿就这么被耽误了。而且,她家里现在这个情况,想要治疗也没有钱。”
“柳轻鸿住在哪个床位,她有东西留下来吗?”
严启进了屋子之后,目光一扫,屋子里面一目了然。
“她的床铺拆了,东西大部分都是破破烂烂的也丢了,剩下就一些锅碗瓢盆,和我们一起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