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志一行人出海回来,她就趁着这个机会把红薯和其他粮食种子拿出来。
“我这一路也有意打听,经过的那些县城,当地几乎没有什么高门大户的姑娘参与考试,偶尔有那么几个,也是家学渊源,她们的父亲是举子出身,她们受过熏陶,打着试一试的态度参加考试。”
“这些人家仿佛看不起女子参加科举,私下也有议论,认为陛下年纪大了,才做出这等糊涂之举。”
“不过也有有几个县的县令有亲自上门,邀请当地富户将家中的女儿送去参加科举,我去申请酒引的时候,见过他们,几乎都是年轻的,刚刚才上任的县令,看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都来过书楼,其中有两个熟悉的面孔,似是从宁威县出来的。”
“在这几个年轻县令手上办卖酒令可就没有这么好办了,他们不接受任何贿赂,直接叫我按照规章办事,到现在还有两个县的酒引还没办下来呢。”
嘴里说着为难的话,李娟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真正的心情。
“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力气去培养年轻的人了?”王青曼心里也高兴,辛苦播撒的种子,终于在这些人的心里生根成长。
与其在一块已经腐朽老去的树桩上花费心思让它发芽,不如重新再种一棵树,可以在这棵树上去嫁接培育,去除它不好的部分,结合更优良的枝丫,长成硕果累累的模样。
“大人的厉害之处,是我溜须拍马也及不上一点哦。”
“出去一趟,别的没学会,嘴巴倒是抹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