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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语若紧绷的神经倒是松缓下来了,但心脏却犹自狂跳个?不停。
她?紧紧抓住横在自己腰间的那条手臂,略带埋怨的出声:“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呀?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响?吓死我了。”
她?本?来就没有真的生气,说出的话语也娇娇软软的没什么力度。
听在时菁的耳朵里跟撒娇没有太?大的区别。
时菁如实相告:“我睡觉有时候比较警觉,在你起身下床那会儿我就醒了。”
说到这时,她?顿了顿,将脑袋埋进对?方的颈侧,放软了声线说:“我也渴。”
最后那个?‘渴’字被拖长?了尾音,像是一种暗示,惹得人耳根发烫。
凌晨三点半的夜里,某些本?该沉睡的东西又在悄然破土。
傅语若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热,她?抬手揉了揉那颗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那我去给你倒水喝。”
时菁唇角勾起,轻轻的说了声‘好’。
说完,她?双臂微微发力,直接抱着?对?方重?新返回了饮水机前。
傅语若刚才?喝水的那个?杯子已经掉在地上不能用了,她?就拿了只最方便取拿的纸杯,接了大半杯递给时菁。
时菁接过纸杯,抬起下巴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客厅里的感应灯全都灭了,唯有饮水机上的液晶屏还散发着?微光。
时菁离开卧室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外套,此时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外套下滑了些许,歪歪斜斜地挂在她?的肩背上,露出一大片身前风光。
傅语若站在一旁偷偷打量,脸上的热意也在不知不觉间升高了起来。
时菁的身材非常好,这一点她?一直都知道,几个?小时之前她?还跟人贴贴了很久。
可此刻,在这么一个?情形下再?去看对?方,感觉又与之前完全不同。
那种朦胧之下的美,就像是披了一层暗纱的羊脂玉,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感受她?的质感与温度。
正走着?神,时菁已是将喝空了的纸杯递至她?近前:“我还想要。”
傅语若赶紧回神,接过纸杯又给对?方倒了大半杯水。
两三秒后,却听时菁再?度出声:“我还想要。”
傅语若没有多想,她?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拿对?方的纸杯。
可时菁却没给她?,而是握住她?伸过来的纤掌,挪到唇边,在那柔嫩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想要你。”
傅语若还没从手背的酥麻感中反应过来,便被对?方打横抱起。
黑漆漆的环境本?就容易让人缺乏安全感,身体的忽然失重?更是加剧了她?的心慌。
她?赶忙伸手去搂时菁的脖子,慌乱间,不小心把对?方披在肩头的外套都给碰掉了下去。
时菁也不在意,她?垂眸低笑:“看来大小姐很急啊,都等?不到回房间了。”
“我没有,明明是你!”傅语若立即反驳。
可紧接着?,她?就再?一次见识到了对?方的无赖。
“沙发上容易感冒,还是去卧室吧,为了弥补大小姐的遗憾,待会儿就让我加倍的服侍你,怎么样?”时菁低声道。
说话间,两人已是返回了卧室。
傅语若心脏跳动得极快。
先前发热的部位还只有面颊,可现在,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温度都在时菁的撩拨下攀升了一大截。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对?这个?alpha简直没什么抵抗力。
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能点燃自己的热情,而这还是在没有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
黑色衬衫再?度被她?的主人抛到了床下,扣子还被扯坏了一颗。
它皱皱巴巴地躺在地毯上,似乎是在控诉着?主人的无情。
天真的傅语若还以为这第二轮运动只会有一次,毕竟前半夜做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可她?显然低估了自己alpha的体力。
一次又一次,她?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阿尔巴利诺白葡萄酒的海洋里。
茫茫四望,却始终看不见岸。
她?只能紧紧抱住身前唯一的‘浮木’,随着?对?方沉沉浮浮,最后沉溺于其中。
直到天光蒙蒙放亮,这场汹涌的潮汐才?悄然退去。
傅语若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意识迷糊间,她?能感觉到时菁拧了热毛巾来替自己擦拭身体。
这很难为情,但她?确实困倦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只能乖乖地躺着?,享受对?方的贴心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