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陆张氏远远就叱责,“苏氏,你是怎么回事,这么久才回来?景元呢?为什么没回来,你带哪里去了?”
苏幕遮冷笑起来,自己嫁到陆家,一手托起陆家。
不说别的陆景元读书,陆景山学武,陆别鹤升职,这可是巨大的开销。
还有陆府的用度,他们有什么脸,在自己面前叫嚣?
和他们生气只会让自己劳累,这些人不值得自己动情绪,自己要用计策让他们都后悔。
苏幕遮压下心中,向上冲的怒火,冷静分析后,无所谓笑着,“怎么,婆母你已经知道结果,担心什么?”
“景元在哪里?”陆张氏紧张的追问,“酒肆的人说,你带孩子上了马车,带到哪去了?为什么没带回来?”
“你认为我会带到哪去?”苏幕遮淡定的回答,看向厅内,几个婆子,小姑子陆嫣然和小儿子陆景山在。
陆嫣然出言帮腔,“嫂子,景元呢?你快说呀!”
看他们紧张的样子,怕自己知道内情,报复到陆景元身上,又提防自己又想利用自己,心虚样子真可笑。
“我说你们紧张什么?”苏幕遮装着探究的口气,“我会对景元怎么样吗?”就是不说陆景元在哪里,急死他们。
婆母陆张氏心里弊着一团火,“你平日对景元,景山极苛求,别以为我不知道,哼!有这么做嫡母的吗?不是自己生就不疼。”
“即然你话都说到这,我也不客气。”苏幕遮不忍了,“他们两个读书,练武事情,我就不管了,省得说我虐待,以后有事情也别找我,该找谁找谁去。”
转身对梅香说道:“走回房。”边走边说:“你可别说我吃你陆家一粒米,一滴水;我嫁过来,井都是我娘家派人挖的。”
说完理都不理,就往自己的房屋走。
陆张氏阴沉着脸,眼中寒光四射,又对着苏幕遮背影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我陆家,你就该为我陆家付出一切。”
苏幕遮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梧桐院,两位丫鬟知夏和丁冬迎了过来,“小姐回来了。”就要帮着脱衣。
除了梅香是苏家陪嫁来的,知夏和丁冬是从外面,买来过的,当时很可怜不买过来,都会饿死。
苏幕遮由着她们侍候,知夏边解衣服边完道:“小姐,我读书读到,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是形容你的吧!”
“行了,别马屁精,我哪有这么美貌,天天在外跑,风吹日晒雨淋的,东西整理好了吗?”
苏幕遮再次对着知夏和丁冬两丫头,恍若隔世。
前世这两丫头,自己出行时,知夏被陆别鹤打死,丁冬被诬陷偷首饰,被发卖出府。
自己回来无力回天,至死没见她们一面,伤心欲绝,大病一场,一直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知夏这丫头爱说话小马屁不停,丁冬则沉默寡言只会傻笑,对自己忠心耿耿,要给她们一个好结局,不能再像前世一样。
知夏乖巧的点头,也不问为什么,“整理好的,公中的规公中,小姐的规小姐。”
苏幕遮摸了摸她们的脸蛋,“把马车上的账册搬进来。”
等她们搬账册进来,小姑子陆嫣然牵着陆景山也进来,埋怨加不耐烦的语气:“嫂子,景元你带到哪里了?娘亲挺着急的。”
苏幕遮这时看见陆家的人就烦,前世这个小姑子也不是好东西。
自己用心教她管家,经营,出嫁妆,她从自己手里拿走好多财物,帮助婆家,自己生病后,她来来回回从来不看自己。
“你着急吗?”苏幕遮蔽冷下脸,“为什么着急?你们怕什么?”
陆嫣然从眼角向下看到,嘴唇翘起,“我是不急,不过嫂子你今天很奇怪,以前你都是……娘亲说什么是什么。你今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苏幕遮冷笑,“我费尽脑筋救出人来,还不落好,你们陆家当我是什么?我不和你多说,景元在他父亲那里。”
“你去别院了?”陆嫣然声音都哆嗦,“嫂子,你去了发生什么事吗?”
看来陆嫣然知道,他哥哥和林妍丽在一起,陆景元和陆景山是她的亲侄子,她们一家只瞒着自己。
把自己当成笑话,当成傻瓜来耍。
“答案你知道,你们回去吧!”苏幕遮下逐客令,“把这公库的钥匙带回去,给你母亲,让她管家。”
陆嫣然接过钥匙,带着陆景山,失魂落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