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善菩提树,语气急促的回答,“本树也不知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不会再回答你的问题,再回答我的寿命会烧没。”
苏幕遮再呼唤没有声音,想着威胁利诱,还是没有用。
看来没有赏善值,这赏善菩提树,真的不开口。
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苏幕遮想着也就放下,反正都要依靠自己,赏善菩提并不能给自己带来改变。
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苦,心也变的宽敞,苏幕遮安然入睡。
寅时,就会自动醒来,一想到不用再管陆景文,陆景山的读书习武,又躺下去。
外间梅香悉悉嗦嗦,起床的声音响起,她也养成这个习惯。
“梅香起来了?不用管他们读书的事,酒肆也没开,不必急,再睡一会吧!”苏幕遮大声叮嘱。
“可是夫人,我睡不着。”
“那就进来,我们说说话吧!”
一会作梅香进来,钻进被窝。
“小姐,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梅香整个人抱住苏幕遮,用起私下的称呼。
苏幕遮感慨万千,“梅香,我一定会给你,置一处自己的庄园田产,让你能够无忧的生活。”
梅香把头靠在苏幕遮的肩膀,“小姐,我才不要离开你,跟着你,什么事都有你出主意,你一定会为我撑腰。”
“别傻,我会去官府,把你的奴籍取消,放你自由的。”苏幕遮抚着梅香的脸说道。
梅香拨浪鼓的摇头,“小姐,你问问知夏和丁冬,愿意去除奴籍吗?跟着小姐,就像大户人家的闺女,能够读书识字,吃好喝好,我才不离开小姐。”
“反正放你的籍,我又不会不管你,你愿意就一辈子跟着,你要自由可以自由。”
“还是算了,这世道人吃人,面善心狠多了去,跟着小姐,我一生顺遂。一早听读书声音听习惯,没有还心里空落落的。”
梅香岔开话题,“小姐,我们今天干什么?一直忙活,一放下来不习惯。”
“我们回我娘家吧!”
“可是主母没有叫人来请,我们这样合适吗?”
“合适,没请我们也可以回去。”
“老夫人,可不是善人,那三角眼狠毒,看着让人害怕。”
“没事,我们有自己的产业,我们的庄子,人手都是自己人,陆府多少伤残族人,让陆府的人支撑支撑,外面的粮食,药材都难弄。”
主仆两人在被窝里商量着,苏幕遮完全有底气,嫁过来十里红妆,连自己在陆府喝水的井,都是父亲叫人打的。
父亲虽然身子弱,但是对自己这个女儿,处处想的周全。
陆府的老夫人,陆张氏早醒,很迟才起来,就感觉到格外的不舒服。
平时朗朗的读书声没有,两个孙儿还没起来,热热闹闹的早晨没有,一时间心中恍惚,特别不习惯。
心中想着,要不要哄哄苏氏,只要她低头,家还让她去管,自己少操心。
早饭吃得没滋没味,对赶过来请安的儿子,分外不顺眼。
恨铁不成钢对着儿子陆别鹤命令:“你去给景元和景山,请一个西席来,很快就要考试了,你就得为你儿子用点心思,然后去看看苏氏在干吗?”
心里很奇怪,苏氏不吃饭了?
让自己的贴身胡嬷嬷,把管理厨房阎婆叫来,“少夫人有去你那拿吃食吗?”
阎婆小心翼翼的回答,“谨遵老夫人吩咐没有,但昨晚拿米面肉菜,自己做开小灶。老夫人没有讲生食不可给,我就让拿了。”
陆张氏眼皮直跳,没有防着这一手,冷笑吩咐,“原来自己开小厨房,以后她来公厨拿东西,无论生熟不要给,听到吗?就说我是命令的。”
“听到了,”阎婆低头答应,心中很苦,夹身饼不好做。
昨天老夫人和少夫人生龌龊,传遍全府,下人们私下纷纷议论,少夫人没有嫁来的日子,侯府过得有多凄惶,都记忆犹生。
但凡少夫人没有计相的本事,这侯府早就败落下来。
老夫人管侯府时就不是好手,放手这么多年,过得悠哉悠哉的生活,可能不知道外面人多少饥民,不知道粮价几何。
阎氏可是府邸老人,知道府里田产,铺子,老侯爷打败仗后,当的当,卖的卖,去6,7成以上。
真的没有什么底子,她的儿子儿媳都劝她,不可太过得罪少夫人,跟着少夫人灾年有肉吃,跟老夫人,好年景几个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