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和丁冬,靠着苏幕遮和梅香,伏在房梁上的影卫,手伸进怀里匕首中,只要苏幕遮有危险就飞身而下,格杀动手的人。
他们视眼前这位是裕王的军师,一句话解了裕王的困局。
裕王传下命令,无论如何要保证苏幕遮的安全。
“慢”苏幕遮知道迟早会翻脸,但是眼前还不是时候,还得自己先把财务转走,买成粮食,再来翻脸。
大灾并没有过去,过段时间酒肆才是负担,很快禁酒令会下来,粮价再飞起,物产两三年内不值钱。
后面捡漏很多机会。
“酒肆我可以拿出来,为侯爷升官铺路。”
“小姐!”梅香不甘的叫道,“大不了我被他们打一顿,回苏家,苏老爷可不会放过他们。”
苏幕遮捏一下梅香的脸,表现出怒气冲冲的样子,“梅香,够了,没我允许不许说话。”
梅香表面委屈极了,心里却很疑惑小姐要做什么?从小到大,小姐捏她的脸,表示要坑人了,但这怎么坑?送出去可收不回来。
梅香装着不甘,低着头,不再吭声。
陆张氏得意极了,一直被教训,终于出口气,得意的说道:“这可不是我要,谋算你的嫁妆,是你自己为别鹤的前程,拿出来的。”
“我讲拿出来,但是也不能我一个人出,”苏幕遮眼眸中闪过智慧,“他可不只我的夫君。”
这一点陆张氏很同意,不停点头,“那你说怎么办?”,儿子的前程对她来说,是最重要。
陆嫣然也好奇的打量着嫂子,本来感觉嫂子变了,没想到没变多少,不由微微庆幸。
“由我们三人,各出一份,加上公中一份,四份作为别鹤打点门路的钱财,嫣然你哥哥好,你才能够有人撑腰,你不会不想出吧?”苏幕遮蔽刺一下陆嫣然。
陆张氏自然也附和,儿子对她来说是命根子。
陆嫣然呆了一下,她嫁入德庆侯府,夫君倒是争气,已经在西山当守备,但是她的婆母管着侯府的财物。
她嫁入德庆侯府,娘亲给的嫁妆可不多,还不如嫂子苏幕遮给的多,不由面露难色。
陆张氏推她一下,意思让她答应。
陆嫣然真的不愿意,她的婆母很厉害,每一分都算计到,在德庆侯府加个菜,都要从月例扣,加多了自己要贴钱。
而她夫君又纳妾,西山营点卯严,一旬回来一两天,为了让他睡在自己的屋内,都要加菜。
也不知为什么,嫁过去她一直怀不上,婆母对她很嫌弃,万一妾先怀孕,那她的日子就更加艰难。
“怎么你不愿意吗?”苏幕遮好奇的问,“平时你不是说一世人两兄妹,相互扶持过一生吗
陆张氏脸阴沉能滴水,没想到女儿如此不懂事。
陆嫣然看了看母亲的脸色,才纳纳的答应,“行!为了哥哥能当上京都巡捕营的参将,我咬紧牙关出一份。”
苏幕遮为他们的兄妹感情好笑,陆嫣然在自己手里,顺过去就不少了财物,再怎么花费也不至于亏空。
而且此事经她夫君的手,礼单上多添一点,自己出发现不了,她不用出什么财物,这兄妹之情,薄如纸。
陆张氏大感面上无光,不由的怒视女儿。
陆嫣然厚着脸皮问道:“嫂子,你那个泰明酒肆,如何处理?”
“军中职务都是有报价,2000两号号脉,30000万两可以当上守备了,加上礼物,茶水,中间过路,40000万顶天了,每份一万两,没有问题吧!”
陆张氏和陆嫣然点头,勋贵圈公开的秘密。
“我的酒肆值七万两,如果小姑子想要,我也看在你夫君出力的份上,5万两顶给你,不过牙行这里过手费要你出。”
苏幕遮淡定说道:“我只一次价,不接受讲价,这个酒肆一年的流水,随便有五万两银子,三年就回本了,不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不能的。
当然还有一件事,要婆母答应,那三个孩子,必须记上祖谱。”
陆张氏和陆嫣然,随着苏幕遮的话,脸色不停变幻。
陆嫣然喜上眉梢,陆张氏还在思考。
上祖谱不是小事,陆家落魄,但是也要看和谁比?几代的世袭侯爵,烂船还有三斤铁,边边角角扫一扫,比很多暴发户强。
她和女儿本就想,从苏氏那里哄骗来酒肆,那个位置怎么都得能赚钱,但是上祖谱成亲可以分一部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