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张氏摇头,“不行,不行,你嫂子家虽然落魄,他们家会读书,能当官,谋你嫂子财,她父母可不好对付。”
“我记得嫂子的父母,走两步都会喘气,他们还能干什么?”陆嫣然还是不肯放弃,“我听说有个案子,嫂子的弟弟牵连进去。”
“是吗?什么案件?”陆张氏但还是信了大半,“她情绪不稳定和卖酒肆,会不会和案件有关?”
“好像是误杀案,我也不太清楚。”陆嫣然越想越有道理,“所以去南方买粮是假,送银子回去,送礼拉关系免罪才是真的。”
母女眼睛眯起对视,若有所悟,以为发现苏幕遮脱手酒肆的秘密。
陆嫣然看着两侄儿,一个主意上了心头,觉得是好主意。
两个侄儿的母亲可不是一般人,嫂子想再收养3个孩子的消息,还不知道吧!
自己去别院通知她,会怎么样?
加收养三个人,财产多三个分的人,那妍丽姐会不会着急?自己能不能够分一杯羹?
陆嫣然的眼睛眯起来,脑袋歪斜一边想着。
陆张氏感觉到女儿在弊着坏,自己的孩子秉性自己知道。
警告的说道:“你好好经营酒肆,不要轻举妄动,最重要还是你哥哥的升迁,必须给我办好,知道吗?你哥升迁,你在婆家也有脸面。”
“知道了。”陆嫣然知道这件事的重要,号称4万两,实际自己这一份少一些,但也要3万多银两投入。
这么多银子,谋个升迁,不是小数目。
京中巡捕营参将,这个位置对哥哥,对陆家可是非常重要,管着京城的防务,进入五品行列。
办不成,母亲可不会饶自己。
不过夫君说过,九门提督那里满口答应,钱到位,一定会升迁,不用担心。
管家带回来,驿丞同意卖店的契书,陆张氏这边契书早写好,亲邻同意,房牙上门,交税金,写下过户的文书,酒肆合法记在陆嫣然的名下。
陆嫣然拿着地契,脸上笑容满面,准备告辞回去。
苏幕遮点头,对陆张氏提道:“婆母,除去税金,府中公账得还我5千两的银子,这个账目上你按个手印。”
正要走的陆嫣然诧异的,没想到苏幕遮会提出这个事,觉得嫂子真好笑,好愚蠢,银子进陆府还想要回去?
陆张氏装着勃然大怒,脸拉下来,“这个账又不是我的,为什么我要按手印?”
虽然按不按手印无所谓,她想把这个财产赖下来,反正在她眼里,苏幕遮是为勇勤侯府做牛马的,对牛马自然要鞭打。
这时门子派人来报,“夫人,平阳郡主府管家来送帖子,请您接见。”
苏幕遮还没反应,陆张氏和陆嫣然就先感到惊喜。
特别是陆张氏非常激动,自从公公带兵中计战死,除嫁女儿时,没有一家勋贵,登过陆府的门槛。
勋贵圈默契的把,勇勤侯府排除在外,陆家的人脉圈正在消失,这对侯府很伤害很大,想升迁送礼都找不到门路。
大衍非军功不可封侯,封侯必上战场,军中既讲人情世故,也讲泽袍之情。
陆家犯大错误,爵位能保下,家族没有充军流放,就是因为以前的情份在,很多将领出来力保。
儿子当逃将,把最后情分耗尽,更加需要重新建立起来。
很多内幕消息,其实早就在夫人圈流传,被排除出圈,失去很多消息渠道,也失去了人脉的机会。
陆嫣然嫁入德庆侯府,了解多一些,公公和丈夫在军中任职,听过他们议论军中的事,更知道平阳郡主的分量。
身份极为特殊,皇室中唯一统过大军的成员,也是军中将领佩服的女性,是大衍第一奇女子。
虽然女子统兵很奇特,巧合,但是平阳郡主的实力,是实打实战出来的。
以收拢的残兵败将,对阵蛮族的名将,完全不落下风,挤身当世名将之列。
皇上对其极为放心,常代替皇上巡视军营。
她的宴会,是京中最顶级的交际场所。
能入她的法眼,西山营,京中巡捕营,御林军,三大拱卫京都精锐,进出自如,升迁有望。
苏幕遮就要准备去花厅接见阎总管,这么快平阳郡主就邀请自己会面。
没想到陆张氏先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道:“没想到郡主还记得陆家,我们勇勤侯府,可是最有底蕴的侯府。”
“嫂子嫁到我们侯府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