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抬了一下眼皮,冷笑一声,直接出言骂道:“蠢货。”
完全不给陆张氏脸面,把陆张氏气的脑门都疼。
“张夫人何必咄咄逼人,我娘哪里得罪你了?”陆嫣然质问。
“哼!虽然我与苏氏有恩怨,但是我还是佩服她的才能。”张夫人不屑的看一眼陆嫣然,“她的善良和才学,值得你们学的太多。”
张夫人虽然蛮不讲理,但是出身名门,夫君是二榜进士,儿子是举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苏幕遮的才华,让她十分的忌惮,这种人拥护者极多,还是退避三舍的好。
毕竟彼此之间的恩怨,不到不死不休地步,收手还来得及。
这陆张氏母女行为来看,目光浅薄,薄情寡义,不知轻重,谁和她们走近,都要担心她们的反噬。
张夫人的才情眼光,自然不会和她们交际,免得玷污张家的名声,转身走开。
陆张氏热脸贴个冷屁股,脸面不知往哪搁,肚子都快气破,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痛,只能把所有的恨意,记在苏幕遮身上。
苏幕遮被贵女们围住,落落大方,笑语盈盈回应她们的争先恐后问询。
她的记性极好,回答极有层次,语气轻柔,眼中透着真情,无形中更增加贵女们的好感。
安国公女儿,仰起好奇的脸,小心翼翼问出大家关心的问题,“苏姐姐,你的诗是以前作的,还是现场想的?真不是冒犯,你别误会,我只是好奇,就算是以前写好,小妹也是佩服的很。”
苏幕遮心虚的回答道:“这是刚刚想到的,也是逼不得已,有不当之处,请大家指出来。”
贵女们把她的心虚,当成是才女的自谦,对她更加的喜欢不得了。
赏善菩提树捕捉到,苏幕遮的不安,在她脑袋中解释,“你不要有负担,这是另外世界名作,能够在这个世界绽放光彩,不也很好吗?”
“那是一个怎样的一个世界?”苏幕遮好奇的问。
赏善菩提树提醒道:“你身边这么多人,还是先不要分心,好好应付她们,有机会我会和你交流。”
“要赏善值吗?”苏幕遮试探着。
“当然要。”赏善菩提树,毫不犹豫的回答。
苏幕遮对于菩提树的性子,算是有些了解,只要善善值,这样也挺好,不必虚情假意。
接下来的赏花,苏幕遮成最受欢迎的人。
身边贵女们,紧紧她围住,连平阳郡主都插不进去,当然郡主也乐见其成,笑着不计较。
欢乐的时光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到回程时候。
与苏幕遮受众人欢送不同,陆张氏和陆嫣然母女的马车,孤零零倍受冷落的离开。
苏幕遮的马车,总有贵女们像接力赛一样,几辆接着几辆的过来陪程。
让迫不及待想登上苏幕遮马车,教训她一番的陆张氏,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马车内无能狂怒。
陆嫣然也受不了,陆张氏的污言秽语,先回德庆侯府。
苏幕遮回到陆府,下马车,进二门。
陆张氏冷峻的盯着她,怒气冲冲责问,“苏氏,你是真不识羞,连夫妻之间的事都讲出来,说吧!你有何居心?”
这件事情对陆家的影响绝对很大,不用多久外面都会传遍,勇勤侯夫人结婚多年,还是处子,连男女这事都不懂。
再加上苏氏作出来的两首诗,更会加速事情的传播。
才女人受欺,陆家骗婚,这才是人们最爱八卦的内容,想想都知道会怎么疯传?陆家不知会被人怎么议论呢?
如果不是有顾虑,陆张氏真想动手,打死苏幕遮的心都有。
“婆母,难道我理解的不对吗?”苏幕遮无辜看着,陆张氏生气涨红的脸,“你们都知道夫妻之间怎么回事,那就告诉我吧!”
陆张氏将信将疑打量着苏幕遮,逼问道:“平阳君主,没有送图册给你吗?”
苏幕遮反问,“郡主为什么要送图册给我?”
陆张氏看苏幕遮无辜的样子,存疑的心稍微放下。
这个儿媳很纯良,七八年来一直当牛做马的过来,从没在意过夫妻情趣,闲来读书,比大多数书生还勤勉。
如果儿子不是一时糊涂,被那女人迷住,有苏氏凤凰般的人儿贤内助,陆家真能再次兴旺。
陆张氏疼痛的脑中各种念头急转,最重要是要如何处理,当前棘手事情的方法。
急中生智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