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别鹤虽然逃战过,那也是突然害怕,本身自己武艺从小开始练,在勋贵圈也算能打的人物。
“来吧!先步战,我先选择让你先手。”张劲密先做出选择,也拿了一根白腊枪杆,走到操场中。
陆别鹤对于张劲密不算太了解,这个同镣比熊亮瘦多了,但也肩宽腰窄,一双眼睛亮的很。
陆别鹤没客气手中枪舞起,招招抢攻,张劲密被陆别鹤先手后,左摇右摆不停的 闪避。
陆别鹤心里憋着一股气,自然是用力猛攻,一招先招招先。
张劲密一步后,步步后,身上被戳中几次不重要的位置,但也疼得龇牙咧嘴。
熊亮几个本来对陆别鹤非常不屑,打心眼看不起,看了他的武艺后都对他有些改观。
大家都是练武一辈子的人,对于技艺门清,能压着张劲密打,陆别鹤武艺高强。
这些守备中只熊亮比张劲密强,熊亮是天赋异禀的人,在三大禁军都算排的上号的高手。
张劲密比熊亮差点,两人都是从边军调回来拱卫京城前锋军,武艺如何心中有数。
张劲密被压着打,憋屈的要死,不由双目泛红,怒吼连连。
他对陆别鹤极看不起,被看不起的人压着打,羞愧又愤怒。
陆别鹤招式沉着冷静,把抢先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一点不让张劲密有机可寻。
两人棍棒碰撞间,力气不相上下,长久坚持打下去,张劲密必败。
久守必失,主动权都在陆别鹤手上。
很多士兵们在围过来,看两位将领之间的比斗,为陆别鹤招式挥洒自如而喝彩。
张劲密明显被打的破绽越来越多,陆别鹤看准他的失误,用尽力气击出去。
所有人都认为张劲松败了,只要他闪避必败无疑。
没想到张劲密,没有闪避,咬牙要和陆别鹤以伤换伤。
要知道虽然没有枪头,但是两个武将力气很大,被击中都会重伤。
陆别鹤居然放弃了到手的胜利,选择了闪避后撤,出乎在场士兵和将领意料之外。
西山营是京中第一防线,京中巡捕营第二防线,御林军是第三防线。
三大禁军大部分都是边军精锐调回来,杀过人见过血,一眼明白怎么回事。
张劲密抢回先手,五招后把枪杆抵在陆别鹤脖子,嚣张痛快的怒喝,“你败了。”
陆别鹤极为不服,“我全程压着你打,不过最后不忍让你受伤,让你一招。”
“我应该感谢你对吗?”孔劲密怒目圆睁的问。
陆别鹤丝毫不让,“你没比我强,只是侥幸。”
“还有一场马战,你我都是将领,野战中骑马的时候多,来吧!你连怎么败都不知道。”
两人披挂上阵,骑在马上,点将台上无声无息来了一批人,平阳郡主,裕王,安国公,九门提督。
京中巡捕营掌管京中九门,由九门提督总管提调。
此行一人,以平阳郡主,安国公为主。
安国公和丞相连夜被叫入宫中,被皇上骂斥,“文恬武嬉,是不是大衍歌舞升平,马放南山?”
一武一文两个重臣,确实有些懈怠,帝国危机完全没有预警,看到陛下摔下来,平阳郡主送进宫的奏折,冷汗直流。
跪了半宿,约平阳郡主巡视禁军,才从西山大营回来,到巡捕营中。
熊亮和士兵们正要行大礼,帝国兵马元帅的安国公,一挥手亲兵上去命令其调整行事。
一行人登上点将台,平阳郡主开口问道,“下面要厮杀两个是谁?”
“是勇勤侯陆守备,和张劲密张守备,两人比武。”熊亮低着头肃立,不敢看贵人。
“哦!”平阳郡主和裕王,都感兴趣的注视下面比试的将领。
“这勇勤侯是安国公,安排到巡捕营的吧!”平阳郡主意有所指的提点,“占优势那个是张守备吗?”
熊亮瓮声瓮气的说道:“不是,是勇勤侯陆守备。”
“是吗?”平阳郡主和裕王都很吃惊,“这勇勤侯武艺娴熟,招式犀利,看来会赢。”
“不!他一定会输。”熊亮的话气,斩钉截铁。
九门提督是平阳郡主领兵时的前锋,被平阳郡主提拔起于微末。
“胡说。”九门提督知道,儿子收西山营参将的礼,让自己提拔陆别鹤,自然得维护陆别鹤。
看过去陆别鹤不愧为世代武将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