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扫把星?”勉强还保持一点清醒的陆别鹤,知道自己完了。
这个名声,没人敢用自己了,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昏迷过去。
苏幕遮可带着三个孩子,去听公孙宏宴讲课。
这个公孙宏宴讲课和一般夫子不同,一般夫子都是读书百遍,其义自现的方法。
公孙宏宴会以故事或者比喻来教,让孩子们有兴趣,把无聊的课业,变成引导探索方向。
这点很值得学习,不愧是名师。
苏幕遮很欣赏这样的教学方法,公孙宏宴值得这样的薪资,他应该是热爱这一行,钻研所以才教的这么好?
维宇,信卓和丫丫,三个孩子是不是可以由他来教?反正他是教不久,浪费了可惜。
正想着,管家急步匆匆的过来,低声说:“夫人,小姐哭着来了,听说被姑爷打了,老夫人叫你去她院里。”
苏幕遮感觉到莫名其妙,难道酒肆 这么快出事?
“出了什么事了?”走出书房,苏幕遮问道。
“我也不知道,小姐的脸都被打肿了,看来是很大的事,还有义小姐也接来了,一起在老夫人那。”管家提示着。
终于不敢再呆在别院,蛇要出洞了?
“她怎么也来了?”苏幕遮装着不解,“不在西栖寺修行了?谁去接她的来的,还是她自己来的?”
“老夫人让奴才去接的。”苟总管在前面带路,解释的说道:“安置在后院的佛堂,可能要长久住在府里了,夫人可得多看顾着她。”
苟总管不知是什么心思,居然在提示自己?
还没到陆张氏的房中,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让人听了断肠。
苏幕遮心有戚戚的走进去,陆嫣然被打的真悲惨,两个脸蛋高高肿起来,头上流着血,看成得让人觉得她可怜。
眼睛成一条线,头发也凌乱不成样子。
陆张氏和佛家海青服打扮的林妍丽,在安慰着痛哭的陆嫣然。
这林妍丽的海青衣经过修改,看起来像瘦弱的白花。
保养的真好,皮肤白嫩,吹弹可破,艳丽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女子,怪不得陆别鹤会迷恋她。
“义姐也来了,小姑子出了什么事被打?”苏幕遮平淡的问。
陆张氏只顾安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问因为什么事女儿被打呢?
“嫣然,你夫君为什么打你?”陆张氏冷声愤怒追问道:“他们家无理打你,我们陆家可不会便宜他们。”
这一追问,陆嫣然委屈哭的更大声。
“是不是你自己犯了什么错了?”陆张氏更急了,心里想着女儿的性子,会做出什么错事来,“你倒是快说呀,真急人。”
抽泣好一会,陆嫣然才说道,“我夫君被贬官,他说都怪我,是我让他行贿,才让他从五品贬成七品的。”
“这怎么能怪你呢?”陆张氏刚说完,脸色就变了,“那你哥哥有没有事?”
一阵慌乱一脚步色传来,“老夫人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什么老夫人不好,会不会说话,有事说事?”刘嬷嬷训斥着,“你一个长随进来后宅来干什么?”
那长随跪下去,惊慌的说着:“老夫人,夫人,侯爷……侯爷……他,他……”
“他怎么了?”陆张氏脸上惊慌失措,陆别鹤可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的命,眼前发黑。
“侯爷被打六十军棍,屁股被打烂,昏迷了过去。”长随不敢抬起头,心怕被迁怒。
“叫上医生了吗?快快叫上医生来,可不能让鹤儿留下病根。”陆张氏心如割肉,站起身来六神无主,看向苏幕遮。
苏幕遮装着呆呆失落样子的,不发言,不动弹,反正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没想到陆别鹤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心中非常痛快,从嫁到陆家,自己只有付出没有享受。
还是出钱出力的长工,大好年华被空负,不知被陆张氏责骂多少,不会生蛋的母鸡。
她明知道自己和她儿子没有圆房,不停在打击自己,责骂自己,把自己一腔建一个美好家园,遮风蔽雨的地方的真心真意,无情的利用。
一个女人,在这个时代能干什么?所求不过是一个安心过日子的地方,这么难吗?
苏氏家族和陆家,也有通家这好,陆家这是在践踏两家的情谊。
陆张氏看苏幕遮在发呆,不满在大声骂道:“苏氏,你是不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