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他们之间一年的对话量。
信息密度太高,她快受不了了。
她想逃,逃到一个没有覃泽,没有薄羌的地方。
“是吗?那我带你去休息室休息。”薄羌意味深长地看了覃泽一眼,慢悠悠地道:“最近怎么总这样?”
骨节分明的滑到沈冰的小腹。
“看来我最近要小心点了。”
沈冰没听出薄羌的话外之音。
她最近犯胃炎了。前几天空腹抽的几根烟,直接把之前的病根带出来了。
之前去医院医院千叮咛万嘱咐,要她情绪稳定,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
刚坚持了几天,遇到薄羌,立刻破功。
沈冰咬着唇,胃部一抽一抽的,越来越疼,饶是这样,她也没法忽略远处韶音咄咄逼人的视线。
本来今天薄羌是为她站台的,结果却为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提前离场。
沈冰觉得自己的胸口已经被韶音的目光挖出一个窟窿。
本来就空空的胸膛又破了个洞,简直是四处漏风。
到了休息室,沈冰推开薄羌。
“你可以走了。”
总是要物归原主,她只不过顶着个正牌夫人的名头。
薄羌的所有权,不归她。
她已经从薄羌身上得到太多了,不能再贪心了。
“走?”
薄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径自扯松领带,捆住沈冰的手腕,举过头顶。
坚实的小腿顶在她的膝盖边,向前进攻的意图不要太明显,沈冰的裙子本就走光,纯白的布料搭在他纯黑的西服裤边缘,摇摇欲坠,可可怜怜,像是随风摇曳的小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没有丝毫防御能力。
“去哪儿?”薄羌猛地抬膝,同时将沈冰扯入怀里,黑色的西裤彻底没入纯白的裙,剪裁得当的布料随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蔓延出阵阵褶皱。
沈冰的脸顿时红了。
“你疯了吗?”
薄羌顶了下腮,扳正她的下巴,笑得邪气又张扬。
“怎么?要我成全你和外面那个窝囊废?”
说着,薄羌的手已经摸到了裙子的拉链。
划拉一下。
最后的阻碍也没了。
薄羌滚烫的皮肤成功让沈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冰觉得自己就像是餐桌上的一盘菜,还是有署名的那种。
只允许一个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