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认识的男人吗?”略带薄茧的指腹压在唇边,“比如,覃泽。”
“没有。”
沈冰没喝酒,却有种酒精上头的错觉,她后腰发软,又不敢靠在薄羌的身上,更不敢后仰,只能小心翼翼地并拢双腿提供支撑。
可这样,更像是她夹住了某人的腿根……
顿了几秒,沈冰才如梦方醒,颤颤地松开,导致自己下滑了几厘米,正好蹭过他的西服面料。
沈冰的脸红透了。
“韶音没回国之前,和覃泽见过一面,那天,她是不是告诉你,是她把覃泽请回国,让他搅入这趟浑水。”
沈冰眸色一深,记忆中韶音的声音似乎又清楚了几分。
“是我把覃泽请回来的,听说他当年可是被哥整的半死不活呢,嫂子,你可别自作多情,哥才不是吃醋,他只是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上,你呢,最好规矩点,不然,我看覃泽这辈子都拿不起画笔咯,你可别让一个天才设计师,变成残废啊。”
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薄羌的眼。
可他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
“所以你讨厌她。”
沈冰蜷了蜷手指,良久,她回复了一句。
“是。”
薄羌额前的青筋暴起,胳膊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如同老树盘根,焕发着可怖的控制力和爆发力。
沈冰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眼神,“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我只是不想别人重提旧事。”
不等她说完,薄羌就提膝,相对顺滑的布料,从另一个方面讲,又太粗糙粗粝了。
薄羌的小腿已经抵到桌角,而裤子上的暗纹,似乎又深沉了几分。
薄羌扳正她的脸颊,宽大的手指没入她的发端,一寸寸地覆盖上去。
“软软,你为什么要说谎?”
沈冰心头猛地跳了好几下,压抑着拉长的音调,“我没有!”
“你有,你明明知道韶音为什么要针对你!”
男人的话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沈冰恍惚地眯了眯眼。
紧张的心,终于还是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