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手臂横亘在薄羌的胸膛,尽力扩大两人的距离。
“你是沈冰,我的药。”
薄薄的汗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顺着他凌厉的眉骨滴在他的浓密的眼睫毛上,似乎,还流入沈冰的心。
沈冰的挣扎幅度没那么大了。
“给我。”
薄羌再次吻住她的唇,大手控制住她的后颈,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
拉链拉下的一瞬,梦中那片黑暗的泥潭,血腥的画面,陌生的语言和刺鼻的恶臭,似乎随着眼前的白皙光景逐渐消散。
……
沈冰紧张得要命,时不时用余光查看过往的车辆。
相较于她,薄羌专注多了。
沈冰背对着她穿上内衣。
薄羌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沈冰很想问,你刚才是想去找韶音吗?你之前每个月去香港,就是和韶音……
沈冰想问的问题太多,一个又一个快要把她埋没,而且每一个都是致命问题,就算薄羌想回答,沈冰也不想听。
沈冰不得不承认,她对薄羌是一种扭曲的独占欲,主要表现在,她不爱薄羌,但不愿意他碰其他女人。
是他技术太好,只想独享。
沈冰如此安慰自己。
薄羌餍足地眯着眸子,“你什么都不想问我吗?”
沈冰白了他一眼,似是在说,在你身边五年,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吗?
薄羌沉浸于余 韵的手指划过她的内衣带子,轻哼,“问吧。”
话音未落,沈冰的手机就响了。
是陌生号码。
沈冰可不想梅开二度,借着接电话的动作拨开薄羌的手。
薄羌也不恼,挑了下眉继续往腰间探索。
“你知不知道哥在哪里!”
韶音急促的声音将车内升高的气氛彻底降至冰点。
沈冰看了眼薄羌,没说话。
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似在问,是在呢?还是不在呢?
韶音急得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你是聋了,还是不会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