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的下颌,大手拇指扣在她的唇角,反复摩挲。
理智还没有退散,别墅,包括沈冰在娘家的房间的所有物件,他都一清二楚,当时他多努力地清除覃泽的痕迹,怎么会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这个家,出现在这个女人的包里。
“你见过覃泽了吧?这是他给你的吧?”
沈冰侧过头,薄羌的手指划过她微微苍白的嘴唇,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为捏住她的脖颈。
一阵窒息感扑面而来,生理性的泪水下意识地溢出。
“你弄痛我了,薄羌,你弄痛我了。”
“是吗?”
薄羌缓缓地松开了她,似乎放过了她,不过,没等她缓过气,薄羌猛地抬手将她的双手反剪扣到耳后。
带着撕咬的吻落了下来。
青筋暴起的手臂抵在她的膝盖。
……
啪的一声。
沈冰嗓子发紧,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混蛋,人渣。”
第二个耳光落下之前,薄羌握住她的手腕,将人压进怀里。
“你应得的,沈冰,不要惹我。”
沈冰咬紧牙关,只是很快,就被轻而易举地溃散了。
会客厅。
周志芳在一楼等了很久,别墅的隔音不错,她愣是没听到一丁点动静。
她想要上楼,却被小芝挡住去路。
“您不可以上去。”
周志芳抿了抿唇,从天亮等到天黑,就算她再不通人情,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加上薄羌下来时的样子,几乎就是明示了。
唇间的咬痕,脸上的耳光印,衬衫上蹭到的口红,还有手腕上的新鲜挠痕。
很难让人不往那方面联想。
周志芳神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