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开心才对啊。
沈冰皱了皱眉,想要伸手擦掉泪,却意外叫醒了一直睡在她身侧,抱着她的手的薄羌。
“你醒了?”
沈冰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
不知为何,梦魇中的委屈,纠结和不安,竟然带到了现实世界,光是看到和梦中别无二致的冷漠脸,沈冰便不由自主地流下泪。
“怎么了?”
薄羌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倾身靠近沈冰,手贴在沈冰的额头。
“还难受吗?”
突如其来的靠近令沈冰一震,她慌乱的手脚并用往后爬,但人早就到了床边,再动一步,就要掉下床。
就在沈冰马上就在失去平衡的时候,薄羌单手把人抱住,捞回到他的怀里。
“小心。”
“你……你放开我。”
沈冰吓得声音都发软了,但眼底的痛意依旧没变。
“放开你?昨晚是谁照顾了你一晚上,又是吃药又是擦身,我累了一晚上,你就这样回报我?”
薄羌捏着她的下巴,明明想沉声斥责,看到了那迎着眼泪的眸子,语气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没成想人家一点也不领情,反倒厉声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发烧?”
薄羌不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薄羌,你弄痛我了。”
“是吗?我还能让你更痛,要试试吗?”
薄羌用膝盖推了把身前人的腰肢,半搂半抱地将人拽到眼前。
沈冰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感,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男人凑了过来。
她难受地偏头,眼底泛起水雾,“你少碰我。”
“出息了,我不碰你,你让谁碰?”
薄羌捏着她的下巴,“覃泽,他敢碰你一根毫毛,我就废了他的手。”
沈冰咬着嘴唇,不回他的话。
“怎么,在我这儿装哑巴?”
薄羌的大手顺着她曲起的脊背滑了上来,细密的吻毫无间隙地落下。
“说,什么时候和覃泽见的面,你们都聊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