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您出现去香港的一个时间后,我就收到了那边发来的消息。”
薄羌揉了揉眉间的紧皱,他可太了解胡晓,她这人对待沈冰仗义,但最大的问题是藏不住心事,稍不留神,没准就说漏嘴了。
“继续舆论监控,不能放松。”
“明白。”
说来也巧,薄羌刚离开香港,八号风球就光临香港,暴雨如注,停产停业,航班延误,薄羌进了客厅,就看到电视机里女主持人穿着雨衣,坚守在粤港澳大桥香港段播报气象新闻。
薄羌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
小芝没有过来端茶,来的人,是沈冰。
薄羌一愣。
“我给她们放了个假,你不会介意吧?”
沈冰把茶杯放在他的右手边,又把他最爱的茶点放在茶杯不远处。
薄羌抿了一口茶。
“你泡的?”
“嗯。”沈冰今天穿着天蓝色的阔身裙,显不出身材。
她垂眸,“刚结婚的时候,你送我去学茶艺,老师说我特别笨,没有悟性,连泡茶的基本功都学不会。”
薄羌扯松领带,拍了下自己旁边的位置。
示意沈冰坐在他身边。
沈冰刚坐过来,薄羌就把头靠了过去,牵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她人瘦瘦小小的,手指头却是圆润可笑,摸上去,特别有手感。
薄羌闭上眼,听着沈冰娓娓道来。
“我是个特别不信邪的人,后来,即使你不需要我去上课,和那些豪门太太交际,我还是会报名参加茶艺课,我相信勤能补拙,只要我够努力,一定能泡出好喝的茶。”
“嗯,你现在泡的茶,就很好喝了。”
沈冰勾唇,“我最后一次报名的时候,老师把钱退给了我,她说,万物皆有缘,万物皆有因果,缘强求不来,因果天注定。”
她还没说完,薄羌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