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突然问道。
此时,她管不了什么韶音,她只想知道,他疼吗。
薄羌愣了一下,一时间,他竟然分不清沈冰的反应是余韵作祟,还是真的心疼他。
他的耳朵微微地红了。
“很疼,所以,你要好好赔偿我,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许再说离开。”
薄羌偏头,唇峰擦过她的耳畔,脖间……
一股淡淡的馨香传入鼻尖,如同最有用的止痛剂。
“让我看看你的伤。”
薄羌哼笑了一声,有时沈冰就是执着得可怕,不达目的不罢休。
“别被吓坏。”薄羌转身之前,提醒道。
即使做了心理建设,但真正看到鞭伤的一瞬,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大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有某些经常和衣服摩擦的部位破了皮,只能用纱布挡着,尽量减少感染风险。
沈冰的手指触到伤疤的边缘,这一次,她的手指在发抖。
薄羌闭上眼睛,忽地,他觉得伤口一阵发暖。
沈冰从背后抱住她,细腻的皮肤抵在恐怖丑陋的伤疤上,极致的温柔抚平了痛处的创伤。
薄羌颤了一下。
接接着,他感受到女人的唇落在伤口的边缘,微微探出的舌尖擦过,莫名让他想起在暴风雨相互舔舐伤口的幼兽,用最简单的方法守护对方。
是梦吗?
还是他发烧了,产生幻觉了?
“沈冰?”
薄羌闷声喊了沈冰的名字。
没人回应。
薄羌垂眸,握住女人圈在她腰间的手,“软软?”
女人依旧没有回应他,可温热的吻仍在继续。
薄羌抬眸,两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在暖黄色的壁纸上,像是一戳就破的窗户纸。
他皱了皱眉,翻身将肆意在他身上点火的女人捉入怀里。
没想到,女人这次反应很大,双手抵在他的肩窝,语气坚决,“薄羌,从今天起,我们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