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他们是谁?”
薄羌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保镖,这里的局势不太安全,多一分保障总能安心些。”
“那也不用这么……”
沈冰眯了眯眸子,那些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肌肉比薄羌还要魁梧一倍,像健美大赛上的选手似的。
话音未落,薄羌就捧起她的脸,俯身挡住她的视野,“你只要看我就够了。”
沈冰抿紧薄唇,从耳垂红到了脖颈。
她想起昨晚胡晓离开前嘱咐她的话。
「软软,有些时候,当你看不清眼前的人,就试着问问你的心,其实,每个人都有面具,都有想说但不能说的话,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可心不会骗人,或许咱们以前都是用眼睛看薄羌,这次,要不要换成用心看呢?」
沈冰眨了眨眼睛,薄羌这段时间的变化,她不止看在眼里,更记在心里。
沈冰拍开薄羌的手,“少贫嘴,一辈子这么长,我干嘛只看你一个人?”
说完,沈冰赶紧逃出薄羌的包围圈,下楼觅食。
她可真害怕稍晚一步,自己就真的沉浸在薄羌的温柔乡了。
薄羌看着沈冰下了楼,面色渐渐变冷,他转身重新看向那排男人,他们只在门口巡逻,携带的武器能使人当场毙命。
月光透过扬起的帷幔在他的脸上映出交错的幻影,或明或暗之间,薄羌的眼神愈加冰冷。
忽地,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伟打来的。
“您重点关注的公司,老薄总都换了负责人,大概是担心集团内部还是有您的人,画廊那边覃泽在查几年前送到巴黎的那几幅画,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周思那边周总很信任他,不过周总要求他收回前几年被您买下的商业体,这几个项目利润很大,薄氏总部那边大概率不能通过。”
薄羌笑了笑,“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