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是他的字与金致远天差地别,想模仿得让人看不出差异,需要长久而大量的练习。他要每日带着大量的纸出去,别说我们,许小姐就第一个先怀疑他了。”
顾飞燕点一点头:“也对。”让她帮着将练字纸整理一下后,陈韶退出来,将偏厅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便又去了小厅。站在小厅摆放各种兵器的架子前,陈韶问跟出来的许裁锦:“刘平康习的是近身功夫,而且还是个左撇子?”许裁锦点头:“他左手是比右手更灵活,不过在外人跟前,他常用的还是右手。”陈韶的目光从架子上的一个个兵器上扫过,慢慢定在一根白腊杆制成的齐眉棍上。将棍子取出来,看着棍身上暗黑红的陈旧性血迹,陈韶试着问道:“这棍身上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些血迹,你知道吗?”许裁锦摇头。自从听到他在外面找女人,一怒之下将他撵到东厢房住后,她便没有再关注过他任何事。陈韶本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拿着棍子,又找了一圈,便又进了卧房。凶器之一的棍子找到了。匕首在哪里呢?衣柜没有。床上也没有。床底下……“将军,”顾飞燕派出去试探刘平康的精兵快步进屋,在偏厅门口恭敬禀报,“试出来了,刘平康的确惯使左手。”顾飞燕没什么意外地问道:“人呢,抓回来了?”精兵称是:“已经押回县衙。”陈韶从卧房出来:“他用的武器是不是一把匕首?”精兵再次称是。陈韶再次扫一眼周围,“不用再搜了,把证据带回去。”回过头,又朝许裁锦道:“还要麻烦许小姐跟我们去一趟县衙。”许裁锦应好。刘平康被押着跪在大堂。顾飞燕的精兵下手有些重,刘平康的嘴角挂着血迹,身上的衣裳也破了好几处,模样看着很有些狼狈。听到脚步声,刘平康回头看来,看到紧跟在陈韶与顾飞燕身后的许裁锦,预备喊冤的话霎时呛在了喉咙里。再看到精兵抬着的木箱,面色也刹那化为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