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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罕景洪对望一眼后,两人重新回到屋内。
沉默良久,两人同时开口。
罕洪景道:“乱党送来的那封信,明日一早,务必要交给陈大人,以谋求她的信任!”
如森铎道:“只要陈大人肯信守只挑一家的承诺,这么买卖,无论她的条件是什么,我们都接了!”
话虽不同,意思却是一个。
两个就着相同的目的,又商讨了大半夜。
第二日,天刚亮。
召森铎与罕景洪走出院子,看到同样走出院门的如禄普、那隆勐,冷着脸色,朝他们僵硬地点一点头后,便疾步朝陈韶的住处赶去。
如禄普、那隆勐自然不愿意落后于他们,便也加快步伐。
两拨人,你追我赶,很快就到了陈韶的院子外头。
陈韶还没有醒。
傅九拦着不让进。
两拨人便一左一右,各自为阵,分站于院门两侧等候着。
陈韶醒来是在一个时辰后了。
昨夜与顾飞燕说话,一直说到了三更天,今日不免就贪睡了些。
睁眼看到守在屋中的蝉衣,陈韶惊愕:“出什么事了?”
蝉衣过来,一边伺候着她穿衣,一边道:“镇东大将军和骠骑大将军的人天刚亮,就在院子外面候着了。”
“那不是候了很久了?”陈韶道,“请他们去……新在会客厅收拾出来了吗,没有的话,就还将他们请到昨晚的军帐。”
“收拾出来了,用的是孙守山原来的院子。”蝉衣道。
“那你就领他们过去吧,我收拾好就过来。”陈韶吩咐。
蝉衣应声好,先一步出去了。
陈韶收拾妥当,正要出门时,顾飞燕来了。
陈韶道:“正要去找你,你倒先来了一步。”
“你倒是沉得住气。”顾飞燕顿住脚步,等她过来,同着她一起去了孙守山的院子。
“陈大人,”陈韶刚露面,如森铎便站起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如禄如不甘落后,也紧跟着站起来:“陈大人,我们也需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