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闻恨不得五体投地,“曜哥,你这三分球怎么跟开了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
邵南渊搭住项闻的肩,调侃道:“他这是花孔雀开屏呢。”
项闻:“啊?”
陆曜扬往长椅处看了眼,笑说:“邵南渊的话你可以不用听。”
邵南渊:?
陆曜扬心情不错,“当放屁就行。”
邵南渊:……
好好好。
谁能说的过你。
活爹。
他朝陆曜扬龇牙咧嘴,见对方不为所动,彻底破防了。
邵南渊伸长了脖子,抓住了兄弟的命门,“祁烟妹妹。”
刚把校服外套对半叠好,挂在小臂的祁烟闻言,乖巧抬头。
邵南渊隔空挤眉弄眼,“你说刚刚阿曜打球帅吗?”
这个问题几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的。
结伴往教室走的人群放缓脚步,耳朵竖起。
有几个机灵的,不太怕生的同学已经回过头来,一眨不眨地关注着这边。
祁烟只觉得被看得浑身都是针孔。
她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没打算说谎,“帅的。”
帅到她时不时都能听到后面的女生压着声音欢呼。
桑林溪受不了好友被调侃,挡在身前,“邵南渊,你不逗我们烟烟能死啊?”
“我这是在逗祁烟妹妹吗?”邵南渊无语了,“我这是在逗陆曜扬,看不出来吗?”
他看着桑林溪一头雾水的模样,失望地摇摇头,“果然。”
“都是只会读书的榆木脑袋。”
这一中怕是没有比他还要聪明的脑袋瓜了。
邵南渊啧啧两声,还想再说。
旁边忽然闪过虚影。
他敛眉凝神,堪堪躲过。
吹头一看,是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邵南渊看着陆曜扬已经空了的手,差点咬碎后槽牙,“你谋杀啊?”
“连好兄弟都不放过。”
陆曜扬面不改色,淡淡开口:“你话太多了。”
“这还多?”邵南渊哼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祁烟妹妹长得可太漂亮了,要是不早点——”
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于尧凡捂住嘴。
“人家阿曜有自己的打算,用你当这个显眼包。”
似乎是嫌太丢人,于尧凡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不费吹灰之力,就拖着邵南渊跑远了。
祁烟还在懵逼中。
逮住了唯一落单的人。
“陆曜扬。”
她朝前走了两步,“邵南渊刚刚说的是什么——”
“要上课了。”陆曜扬顶着被“晒红”的耳垂开溜,“我就先走了。”
祁烟:?
是要上课了。
但也不至于……
跑出势必破纪录的气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