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听你这么说……你好像知道不少东西啊?”
“那……你知道南山顶上的炎帝庙具体在什么位置吗?”
赵琰忍不住问道。~搜¨搜.小^说*网+ ~首,发/
旁边有人不禁笑了起来:“哟,小伙子,你真相信他的话啊?”
“咱们就听一个乐子,你啊……别太较真,他就是瞎说,我们也就当小曲听就算了!”
这人的话,马爷全然不理会。
他只是盯着李浩,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小伙子,你不是来听故事的吧?”
“你腰间的东西,刚才震了一下,是不是什么宝贝啊?”
赵琰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汉看似普通,竟能察觉到骨刀的动静。
他也不隐瞒,将骨刀轻轻抽出寸许,黑色的刀身在茶馆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好,哈哈哈……果然是个有故事的物件。”
马爷盯着骨刀,眼睛亮了:“虽然好些年没看到这些刀剑的玩意,不过……”
“这玩意确实有魅力!”
“你这刀身上有股药味儿,跟老辈人描述的炎帝鼎的气息很像。看来你跟炎帝的缘分不浅啊。”
这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们似乎都很好奇,这帮游客到底是什么人啊?
出来旅游,还带刀?
更何况,这年头……谁还带这玩意啊,要是被抓起来,不是自找无趣吗?
当然,更多人觉得,这就是这帮游客闲来无事买的工艺品,也没有放在心上。~s′l-x`s~w/.!c-o.m+
“炎帝鼎到底是什么?”
“那玩意……真的沉在湟水河底?”
张雪的人王之剑,此刻也在掌心微微颤动。
“半真半假!”
马爷喝了口茯茶:“鼎是真有,但不是沉在河底,是藏在南山的一个山洞里。”
“炎帝当年路过青海,不仅留下了药种,还把自己炼药的心得刻在了鼎上,据说能解天下奇毒,还能让人延年益寿。”
“后来朝代更迭,这鼎就成了各路势力争抢的宝贝,最后被一个叫‘药仙’的隐士藏了起来,只留下一句谶语,鼎现之时,修罗当途,炎帝血脉,方可镇之。”
“修罗当途?”
“敢问马爷,你可知道,这谶语是什么意思?”
赵琰的心脏猛地一缩,马爷的话竟与拓片上的“修罗出”不谋而合。
“谁知道呢!”
马爷摇摇头:“老辈人说,是指会有大灾大难,只有炎帝的后裔才能化解。-d^a¢n!g`k_a′n~s-h\u^.`c¢o?m`”
“不过解放后就没人提这茬了,都当是封建迷信。”
就在这时,民宿老板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张:“马爷,不好了!”
“湟水河那边出事了!”
“刚才有个游客在河边拍照,突然被什么东西拖进水里了,捞上来的时候,身上全是青黑色的印子,跟被什么东西抓过一样!”
马爷手里的核桃“啪”地掉在地上:“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什么来了?”
赵琰立刻站起身,骨刀的震动越来越急。
“水怪!”
马爷的声音带着颤抖:“老辈人说,炎帝鼎的封印要是松动,河底的水怪就会出来作乱。”
“这几年湟水河总有人失踪,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
赵琰和张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
不管水怪是不是真的,但这个炎帝能给他们的刀剑带来暗示,那就必然有什么特殊性。
“老板,湟水河出事的地方在哪?”
张雪抓起人王之剑,金光在她周身流转。
“在水车广场那边!”
老板指着门外:“我刚才路过,看到好多警察和救护车!”
众人没等老板把话说完,立刻起身赶往水车广场。
火女嘴里还叼着半块油香,被苏海燕拽着跑,青铜令牌在她怀里发出嗡嗡的声响。
夕阳已经沉入西山,湟水河两岸的路灯次第亮起,将河面照得波光粼粼。
水车广场上挤满了人,警戒线内,几个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往救护车上跑。
担架上的人盖着白布,露出来的手臂上布满了青黑色的抓痕,触目惊心。
“刚才我亲眼看见的!”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惊魂未定:“那游客就站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