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营的位置坐着是屁股下有火有针,他是无论如何也坐不稳的,这也是为了萧佑好,至于接手的是程武还是向小将军,他都无所谓了。¢餿?飕¨暁`说·蛧- -首′发?
“也好,这样也算是避嫌了,若是让程武上位,也能让皇后安心些,反正陛下还安排了向小将军盯着此人,”老侯爷笑道:“说什么用人不疑,那可不一定。”
对于程武,皇帝并没有放下最后的戒心,就怕他玩一出再反水,所以才有向小将军提上去作为程武低一阶的小将军,这也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
也恰是知道这层内幕,曲老将军才敢在人前放言自己随时能退,毫不留恋。
“敢问老侯爷,我等以后有何安排?”常尚书说道:“这活儿可没干完,除去殿下与史玉琦外,还有好几位仍未下场。”
“陛下暂未给出结论,不过依老夫看,咱们当下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咱们不就是私塾的先生么,旁的身份是陛下给的,不是咱们争取的。”
“老侯爷的意思是咱们自己做不了主,只能静等陛下的旨意,”梅庄主是学不来他们文绉绉的说法方式,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就等吧,这几年都熬了,再等等又何妨。”
柳世璜说道:“陛下算无遗策,目前为止的确让人信服,但如何在东宫已定的情况下让萧佑上位,如今滴血认亲仅是第一步,重回皇宫是第二步,那第三步、第四步是什么?”
“不瞒柳先生,贡院放火一事陛下都未与侯府商量,那着火的事情晚辈都是一头雾水,也是跟着走才知道陛下想干甚,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如何出招,其实侯府也是一无所知。?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这是让我等随机应变了。”柳世璜一时间也有些迷茫,在老侯爷找上他问及是否惋惜时,他的确是惋惜的,若能扶植一位理想的君王上位,有何不可?
如今他的确有些成就感,能替皇帝教导皇子,能塑造出新的储君自然是件好事,但如今上头就有一位呢,接下来要如何做,皇帝又没有确切的指示。
像柳世璜这种耿直之人的确是想不出来那些弯弯绕绕,属实迷茫。
萧天洛这种穿过来的倒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悠哉哉地说道:“其实到这一步属实不易,苦等了三年有余,春闱才到时机,我更忧心的是萧佑入宫后的安危如何保证。”
梅庄主说道:“皇帝老儿身边不是有暗卫吗?要是有暗卫的情况下还能让自己的儿子惨遭毒手,那也只能认输了,怎么,萧天洛,你不会让我的弟子入宫保护他吧?”
“若是可以呢?”萧天洛不是不相信那些暗卫,只是那些暗卫行事多少有些古板,不如江湖弟子灵活,若是能互补就更万无一失。~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梅庄主眨了眨眼,撇嘴道:“现在咱们说了又不算,说这些都是无用功,到时候再议。”
柳世璜无奈叹气,看来都是能既来之、则安之的人物,就自己有些沉不住气。
另一头,在萧佑与史玉琦住过的院子里,少年们将萧佑团团围住,尤其是史玉琦,更是将他上下打量着,不敢置信地说道:“我的天啊,你居然是皇子!”
“滴血结果摆在那里,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何成了萧姓。”萧佑说道:“只是不久后我恐怕不叫这个名字,这名字随我十几年,骤然要换,总觉得丢了过去的自己。“
“可是你能做皇子欸,多少人都羡慕不来,陛下也英明,说不让你与民相争,嘿嘿,朴正,你有没有后悔呀,今年你就应该下场才是。”史玉琦说道。
朴正却笑道:“三年后的我必定比今年更为精进,有何悔之?”
“不愧是你。”史玉琦心服口服地竖起大拇指:“也不知道萧佑什么时候就要搬走,这几日我们不要回府了,就住在侯府吧。”
“我正有此意。”宋扬说道:“往后再像现在一般亲密无间,那明面上肯定是不行了,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呢,这样的快活日子以后是难得有了。”
这话说到大家的心坎上,淡淡的愁绪终于萦绕在少年们的心间,往后再难有这样的日子。
这三年间他们亲密无间,虽然偶有冲突却无伤大雅,虽然门第有别却从未有过歧视,互相互助,先生们帮他们找到最擅长的位置,让他们知道自己能有卓越的领域,各有长短。
其实现在想想,朴正就觉得萧佑的气度从来不似普通人家,只是他够谦和,所以才没有真正显露出来 ,一朝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