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撇撇嘴道:“但君心难测,作为陛下的子民也不好揣测,若是王爷觉得不妥,应当以儿子的身份多多劝诫,小民可是帮不上忙了。”
五皇子眸光一闪:“说是那药被太医院检过无事,可怎么看都觉得不妥,本王倒也让母后出面去劝过,结果被父皇骂了出来,父皇也是糊涂,上了年岁怎么就痴信这些手段。”
“身体康健固然重要,但不能走这些不知道哪来的路数,欸!”
五皇子似乎真的极为关切皇帝的身体,再三嗟叹。
祝久儿说道:“此事观察看看,皇后娘娘既然劝过了,旁人说得太多也易让陛下心情不虞,越发听不进去,如今仅是进食了一粒丹丸,太医院也盯着,想必出不了大事。”
从五皇子的发言可以看出皇帝对他有所隐瞒,那药皇帝是压根没有吃的,知道的人不多。
五皇子听着祝久儿温柔的声音,不禁想她平时在府里是不是也是这个声调,有些走神。
他曾经在街上看到柳叶和柳絮带着三个小家伙在街上游玩,那最小的祝倾慈长得与祝久儿一个模子出来的,与他印象里那个小小年纪入宫的祝久儿重叠上了。
也是那时候他不禁想,若是将来得个女儿,他恐怕不会喜欢,长得不似她,太难宠爱。
五皇子也是后来在程武成亲后才知道这位表兄也曾心系祝久儿,并为程、祝两家未能结亲而后悔莫及,比起表兄能顺利抛开再觅佳人,他却是走不出来了。
“王爷说得有理,毕竟前面还有锦被花的先例,或许是陛下想要康健得久些,所以才剑走偏锋,最重要的是那江南当众服药在前,似乎挺有说服力。”
萧天洛嗤笑道:“这人能在短时间里在大齐崛起,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五皇子眯起了眼,显然对江南不屑:“宵小之徒,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