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墨那些钱粮了?”
秦不讳凝声道:“不是猜,而是在一开始的时候,陛下就知道肯定会有人铤而走险的,毕竟那些钱粮可不是小数目!”
缓缓扫望众人一眼,秦不讳略带警告的说道:“陛下对于凉州那边异常重视,诸位可要考虑清楚,莫要犯傻才是,到时候真的被抓了,可不要怪老夫与殿下作壁上观!”
听到这话,在座的几人,不由对视了一眼,目光中也多了一丝不甘。
“诸位,言尽于此,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察觉到几人的异样,秦不讳也懒得多说,随即起身离开了。
看到秦不讳直接离开了,赵禀中也起身道:“诸位,本官觉得秦相说的对,咱们这一次还是算了吧,有些钱,是动不得的……”
“可是,就算咱们不动,别人也会动的,到时候,岂不是都便宜他们了?”
一名官员不服气道,他所说的别人,正是晋王一党。
“哼,谁动谁死,不信你们就看着吧!”
赵禀中轻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他也怕自己再留下去,真的会被这帮家伙给害死。
“罢了,既然秦相和赵尚书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
“也只能这样了!”
看着赵禀中离去的背影,剩余的几名官员也各自叹息一声,随后便散去了。
另一边,晋王一派的人,也聚集到了一起。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他们得出的结论,与秦不讳、赵禀中等人商议的结果,也是如出一辙。
在所有人的眼中,当今夏帝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警告某些人,不要在凉州的事情上捣乱。
至于夏帝到底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反正这两派人马达成一致的共识,确是让李景恒的凉州之行变得更加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