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身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路西法的眼眸中立刻凝起一层冰冷。
“你受伤了,要尽快包扎才行。”
“无碍,回去我自己会处理。”路西法随手将烟丢在地上。
工藤新一脚步一顿,路西法已经率先上了车。
雨势不见大,一辆车在暴雨中疾驰,最后停在公馆门口。
大门被猛然打开,工藤新一立刻跑去拿医药箱,路西法跟在他后面却径直掠过他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了。
工藤新一拍了拍门:“路西法!”
门内没有回应。
工藤新一退后几步,困惑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随后皱起眉暗骂了一句,自己先靠坐在地上自己身上的擦伤处理伤口一会好洗漱。
只不过他处理完伤口却因为太困了直接歪头靠在墙上睡着了,拿着酒精棉的手垂落在地上。
直到那扇紧关着的门开出一条缝。
自己处理完伤口已经洗漱完的路西法推开门看到靠在门口睡着的工藤新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后他蹙眉,蹲下来将手背搭在工藤新一额头上试探冷热。
工藤新一不老实的发出迷迷糊糊抗议的声音,路西法将毛巾搭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他一手抓着他的后颈一手给他擦头发,工藤新一睡迷糊了直接将头抵到他的胸口。
路西法动作一顿,保持着动作静默了许久。
静默的空气中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工藤新一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索性昨天淋了雨还没感冒。
乱党的暗杀计划没有得逞,路西法和工藤新一也没有伤多重,工藤新一对路西法却颇有微词——
路西法在他第二天醒来之后逮着他莽撞的行为把他痛批了一顿。
工藤新一简直无话可说,故意将文件重重的摔打在桌子上,他为什么鲁莽他一点都不想想吗,他不知道他冲进火场是为了谁吗?
当工藤新一探究的目光看向路西法时,对方再次回以无情的冰冷,随后像往常一样撇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