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是好,浴室的门发出响声,工藤新一手里的毛巾还在擦着头发,看到费雷斯拿着那款表他表情明显一怔。
费雷斯起身将表递给他:“东西掉了,我只是恰好捡起来。”
他双眸直视着面前的人,渴望从他嘴里能听到什么解释,但那人只是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表,转身没有一句解释。
“谢谢。_l!o*v!e*y!u?e¨d?u.._n!e.t¨”
费雷斯:“”
工藤新一转身:“啊,对了。”
费雷斯眼睛一亮:“什么?”
工藤新一:“这款表对我来说挺重要的,下次也帮我留意一下。”
费雷斯举着空空的手站在原地,面对工藤新一的默然,他不仅脑子里理智的弦断了,心也碎了一地。
工藤新一经常晚归,费雷斯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缠着他,他清楚的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凡事都要讲究分寸,他平常那套示弱都不顶用了,当一个人感情淡了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他何来纠缠呢。
一个月的爱情来的那么快就像一阵风一般,那个人对工藤新一能有多好,像他一样好吗,一个月甚至连喜好都了解不了多少,工藤新一他就那么爱吗?
这段时间饭也不回来吃了,要么就盯着手机看要么就出门晚归,甚至和他聊天时三句话下来两句半都是提那个人。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就那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吗?
一步步试探他的包容与他的底线?
心碎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但凡这段时间把对那个人上心的心思分他一半也好啊。
费雷斯,爱他就要给他自由,那晚费雷斯独自站在黑暗中心里默默的寻思,最后捂着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给工藤新一一半的自由他就不能给他一半的在意吗?
费雷斯数着工藤新一晚归的次数,尽力不打扰,尽力压下所有,给他自由。
但是终究是他给他自由过了火。
车轮快到冒火,费雷斯一个漂移闪现到工藤新一所在的大楼楼下,他打开车门几步踏上楼梯一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这是一家住宿的酒店,费雷斯打开定位发给助理要求其清楚查阅涉及产业与公司,不到一分钟他就拿到了这家酒店老板的联系方式,一通电话过去很快就查到了工藤新一所在的房间。
费雷斯顺着房间号找过去,每一步都在清楚这家酒店的属性每一步都踏上了心碎的节奏,工作人员被他遣散,临近两步之遥他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房间号手里的钥匙都攥紧了。
没事的,他就是个来送蛋糕的,他只是怕工藤新一饿着,这款蛋糕他说了好久要吃的,做一款都要等一个月才行,他就是来给工藤新一送蛋糕。
费雷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再次提步走向那间房间。
顺便来看看那个命数不长的侦探。
抬手叩门,每一声门响都克制。
费雷斯低着头几次深呼吸平复心情,要绅士,要优雅,要时刻保持分寸,即使爱人犯了错要给他改过的机会,他进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劝道,给予工藤新一无限的悔改机会,以后他也一定要时时自省,碗他洗,地他拖,消息他秒回
“咔嚓。”
门开了。
工藤新一打开门猝不及防的看到他,脸上表情瞬间变得震惊,他眨了眨眼睛,在这里看到费雷斯像是在做梦一般:“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只是来”费雷斯强制压下去的怒火在看到工藤新一瞬间得到平复,他强忍着心中的心酸泪望着工藤新一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要怎么同他说,连质问的话语都想不出一句。
爱这种虚无的东西不过就是一阵过城的风,风在而万物雀跃,要是没有爱了也只是满城风过满城空,一切都无意义。
质问的话断片了,他试图挽留。
“我只是顺着定位来给你送蛋糕,这款蛋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费雷斯眼见他身上一件白衬衫干干净净,心中的酸楚暂时压下去几分,但是在听到屋内传来人声时抬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