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哪怕瞟他一眼都得在下一秒交代在这里。
保镖将从死人身上搜刮到的两瓶不详液体呈现给他:“老大。”
路西法挥手示意他先退下。
工藤新一站在他跟前眼见着一群保镖架着他这次的目标人质立刻开口厉声:“别动他!”
他一开口,路西法便扭头看向他。
工藤新一察觉到他的死亡注视,僵着身子最后还是仰头与他对上视线。
路西法盯着他,一根手指掸了掸烟灰,白灰色烟灰轻飘飘的落在尘里,他眼神又落到那杯酒上,工藤新一后知后觉要将酒递给保镖时,路西法已经开口了。
“你想跟他合作?”
对方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工藤新一喉咙上下滚动,张着嘴还没说什么,路西法已经将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在他的后颈上。
工藤新一浑身一颤,路西法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手套用大拇指摩挲着他脖子上最致命的地方。
“酒的口味怎么样?”他沉声问,语气越是平静越是让人神经紧绷,“喝一口?”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他扬起脸看着路西法时,对方已经握着他的那只手腕强硬示意他去品尝那杯酒。
“味道怎么样,合你胃口?”路西法问。
工藤新一语噎:“......没有,我也没打算——”
他话还没说完,路西法已经将烟灭在了他手中那杯酒水里。
“跟自己上司那么有脾气,在别人这里递什么就接什么,还真是听话。o三?叶{′屋^μ !首¤发·”路西法沉声说着,俯身盯着他,目光沉静的落到他身上却仿佛像是深渊一般要将他吞噬,表情冷淡让人读不出情绪,工藤新一想要往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手捏着脖子不能动弹了。
“平时教你的那些也没记住你说你乖不乖啊,工藤新一?”
之前那种被压制着的感觉又一次袭卷心头,工藤新一出于本能的恐惧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忽而听到耳畔传来痛苦的呻吟,他扭头望去只见自己之前要保的那个人质已经被路西法手下的人举刀要了结了。
“路西法!”工藤新一立刻挣扎起来,他挣脱不开路西法的禁锢,只能着急的指着那人,“不能对他动手!那是我——”
“不会让别人动手的,”路西法看都没看一个挥手就招呼所有人退下,随后他抽出佩剑递给工藤新一,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你忙活这么久,你的目标当然是你来处置,但是这次我不高兴,工藤新一。”
“我很不高兴,所以你来杀了他。”
工藤新一额前的刘海被冷汗浸湿,他抗拒着想要推脱那把剑,路西法却握着他的手让他挣脱不开,那人一只手捏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前推,由不得他说半个不字。
“路西法!别对他动手!.......路西法!松开我!你放开....放开!混蛋!路西法!——”
工藤新一此时只是嘴里不停地骂着,却又完全被路西法控制着行动,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间,鲜血甚至溅到了路西法先前一步踏了一步的鞋尖上。
那人被一刀割喉登时咽气了,他那双无神的双眸瞪着工藤新一的方向,鲜血像是冤魂一般缓缓流向他。
工藤新一呼吸瞬间乱了,他盯着那人半晌都没说话,手里的长剑还被紧紧握在手里,甚至都没沾一滴血。
“怎么手刃盯上的猎物都要我教你,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嗯?”路西法盯着他的侧脸,距离之近甚至双方都能感受到心跳的幅度和气息的温热。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试图让自己回过神来:“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路西法收了刀直接拽着他离场。
散乱的意识被冷水淹没,工藤新一挣扎不开只能被路西法摁着脖子往水里淹,窒息感大于疼痛,几番折腾下来工藤新一完全没力气了,直到路西法收着力道松开他,他才得以喘息。
路西法缓缓蹲在他跟前用一条干毛巾帮他把头发上的水擦干,细软的毛巾擦过工藤新一的脸露出苍白的皮肤。
眼前人身体微颤着,双眸湿透,视线不知道落向了哪里,浑身还在发抖。
路西法隔着毛巾用拇指擦过他的脸:“要听话。”
单纯的三个字完全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工藤新一下意识点头,又抱着自己尽力离他远点。
路西法起身离开片刻又蹲在他跟前将之前缴获的一管液体打开拿给他,那是之前在酒里放的东西,他之前就给工藤新一饮品里加了一些东西来试探他对这些东西的敏感度。
结果是他完全得手工藤新一没有半点警惕,于是他后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