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很关心沈曦,我现在联系不上她,能找的我都找了,连她同学我都问过了,就是没有消息,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求您,您告诉可以吗,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邻居阿姨叹气,到底还是不忍心,说:“你别来找沈曦了,反正这是我能说的,其他我说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是不是沈曦跟您说了什么?”“你等我会。”阿姨叹了口气,进到房间搬出一个纸箱,递给他,说:“沈曦说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总之你别来了,沈曦是个苦命孩子,她不联系你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你就别来了,别给别人带来麻烦了。”这一次,邻居阿姨再次把门关上,不再跟他多说一个字。张堰礼打开纸箱一看,全是他送给沈曦的礼物,都不是什么太矜贵的东西,她也不愿意收,现在全部都在这个纸箱里,里面放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不要再联系了。是沈曦的字体。她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可这字体写着不要再联系了,其他的话没有多说。张堰礼觉得好笑,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搞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他回来的假期有限,七八天的假期,他没办法留下来找沈曦,只能让方寒帮忙留意。然而这次回去之后,方寒却也没有消息,沈曦跟人间蒸发一样,彻底从他生活里消失不见。……转眼过去四年,一座边境城市,一条分界线隔开了两个国家,一边是繁华的高楼,另一旁是破败的平房。}<如:文t!3网*? ?更}?新|最?快,一家小诊所每天早上九点钟开门,营业到下午五点钟。雷打不动。沈曦穿着白大褂,头发剪得很短,到耳朵诊,一位老人家拄着拐杖进来,和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问她:“郑医生身体怎么样了?”“今天好点了,不过还是不能来诊所。”“这段时间流感很严重,让她当心点。”“先不说郑医生了,先说说您的病吧,昨晚回去有没有吐?”沈曦坐下来拿听诊器帮她看病。此时是最热的盛夏,九月份的天气,高温烘烤大地。正午,空气被太阳烤得变形,肉眼可以见到扭曲。沈曦忙了一天,等到太阳落山了,温度还是那么热,蝉虫鸣叫,吵得不行,晚上的病人就少了,关了门,她上街买了水果,去看郑医生。她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遇到年迈古稀的郑医生。张堰礼去了沈曦家,然而如方寒所说,沈曦和她奶奶搬走了,敲门问了邻居,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答复,邻居态度很冷淡,不像之前那么热情,说完关上门,避而不见。他又敲门想问个仔细,邻居再也不搭理。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在找沈曦,却没有任何消息。回到家里闷闷不乐,被家里人看出来,尤其是张岁礼,跟着他回房间,问他干嘛了。张岁礼刚上大学,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要零花钱的时候知道缠着他,其他时候爱答不理,鬼精鬼精的。“咋了,我亲爱的欧尼酱。”“什么欧尼。”“就是哥哥的意思呀,欧尼酱。”张堰礼懒得理她。“别不说话呀,你干嘛不说话?”“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什么叫大人的事小孩韶关,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年纪可不小了好吧。”张堰礼:“说吧,零花钱又用完了?”张岁礼笑嘻嘻:“哥哥好叻(厉害)哦,居然被你猜到了。”“转你了,别来骚扰我,玩你的公仔去。”“什么东西,你这么看不起我,我明明已经成年了。”“生日过了吗?”“那倒是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张堰礼摸摸她脑袋,故意将她的头发整得乱糟糟的。张岁礼嗷嗷叫,“你干嘛,剁了你的手,我的发型!”“搞你的发型去,少来搞搞震。”张岁礼打开微信看了钱,这才心满意足出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对他做个鬼脸,“略略略。”今年过年,是张岁礼上大学后第一个新年,她不愿意去给爷爷奶奶拜年,宁可窝在家里睡觉,拜年的任务交到张堰礼身上,张岁礼的说法是他是长子长孙,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走亲戚这项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说白了,张岁礼不想去见奶奶,每次见到奶奶都得拉着她问东问西,她还在记仇,记着奶奶对她妈妈不好的一面,不管别人说什么,她不去就是不去。谁来说都一样。张堰礼拜完年,开车去了沈曦家里。刚在张家,他奶奶在问他有没有谈恋爱,旁敲侧击催婚,又要给他介绍对象,他赶紧拒绝了,然后溜了出来,到沈曦家楼下逛了一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