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
“你再不说话,我拽你被子了。”
程安宁这才嗡里嗡气说:“没事。”
“都哭成什么样了,还没事,又想家了?”
程安宁瑟瑟缩缩躲在被子里,用力吸着鼻子。
“天还没黑呢,你就哭鼻子,等下你妈回来看到你又哭,又要伤心了。”
程安宁止不住眼泪,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以前被欺负了,可以回家和爸爸告状,爸爸会保护她,帮她出头,现在没有了。
她也只能躲起来伤心。!w/a.n`b-e!n!t!x-t¨.!n,e¢t?
周靳声是好说歹说,才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拿了纸巾帮她擦脸,他说:“来,出什么事了,和我说说。”
程安宁说:“没事。”
“没事你哭什么,之前是想家,那现在呢?现在又为什么哭?”周靳声一个劲问她,“别不说话,还是你让我去你们学校问老师?那总能问出来吧?”
周靳声垂眼一看,发现她的手掌好像受伤了,他抓住她的手问,“怎么搞的?”
她还是不说话。
“不说是吧,行,我现在打你们老师电话问个清楚。”
周靳声作势起身要去打电话,程安宁赶紧叫住他,“不要,不要告诉老师。”
“不想我找你们老师,你自己交代。”
程安宁这才把被男同学欺负的事说了。
周靳声找来碘伏和棉签帮她处理好手掌的伤口,让她好好睡觉,这事交给他了。
第二天,程安宁跟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第二节语文课的时候,班主任就来了,打算语文老师上课,叫了几个同学去校长室,包括程安宁,也被叫去了。
程安宁到了校长室见到周靳声,一下子懵了,周靳声坐那喝茶,优哉游哉的,说:“过来。”
是喊她过去。
程安宁慢腾腾挪过去。
周靳声说:“是不是那几个男的欺负你的?”
那几个男的正是班里欺负过她的男生。
程安宁没说话,双手揪着裤子,有点担心之后被报复。
周靳声似乎看穿她心里所想,说:“指出来了,不用害怕,小叔给你撑腰。”
程安宁紧张到吞口水,她看着周靳声,慢慢抬起手指向了那几个男同学,说:“他们拽我头发,还扯我衣服,骂我是乡巴佬。”
周靳声目光凌厉扫过去,似笑非笑说:“不得了啊,这就是贵校教出来的学生,堂而皇之欺负人。”
程安宁站在周靳声身边,那几个男的还不服气,但在周靳声要求打电话找家长以及报警,还要找媒体曝光的时候,终于是萎靡。
事情到后面,解决很圆满。
当天放学,周靳声来接的程安宁,她坐在后座,跟他说:“谢谢。”
周靳声在开车,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故意说:“谢谢谁?”
“谢谢小叔。”
从这之后,一直到转校之前,程安宁都没再被欺负,她越来越亲近周靳声,性格也逐渐开朗,不再做哑巴,不再闷着自己。
周靳声平时也很照顾她,偷偷给她零花钱,让她自己想吃什么买什么吃,孩子嘛,在长身体,不能饿肚子,她确实很喜欢吃,喜欢校外的小吃摊。
第二学期,程安宁被安排去了公立学校,公历学校和私立是不一样的氛围,周围同学没那么势利眼,读书氛围很好,都很卷,她在新环境很快认识了新朋友。
有次上体育课的时候,程安宁肚子痛,实在遭不住了,请假回家,碰到周靳声,周靳声问她怎么了,她说肚子疼,回家休息。
她以为自己上火了,拼了命喝凉茶,然而发现无济于事,还是“流血”。
周靳声过了会来看她,她还是难受,问她:“你吃错什么东西了?”
“没有。”
“喝凉茶了?”
垃圾桶还有凉茶的包装袋。
“嗯。”程安宁点点头。
“上火了?”
程安宁说:“我不知道。”
她翻了个身,周靳声看到她床上沾上了血,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问她是不是生理期了。
程安宁一脸懵,反问他什么是生理期。
周靳声汗颜,“你妈妈没和你说过?”
“说过吗,可能说过我忘了。”程安宁捂着肚子打滚,“疼,小叔,我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