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梳下来的浮毛,像银丝闪着光泽,在指间捻一捻,手感好到爆炸。
打理小动物的皮毛,实在太愉快了。
在林清月温柔的顺毛服务下,小狐狸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林清月殷勤地服务了十几分钟,梳得手都酸了,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黑气……
居然一点也没减退?!
师无宴嗤笑一声,变回成人的模样,以手托腮,靠在叠成方块的被子上:
“你该不会以为,用哄小孩子的把戏,就能治愈我的灵识吧?”
他是很臭美的,现在面对林清月,完全没有现实里被雷劈得秃头的窘状,从衣着到每一根发丝,从头到尾帅气无比。
“你又不是我娘。”
林清月作出牺牲:“我可以把你当作我儿子的。”
师无宴:“没门。”
林清月虚心请教:“那要怎么……”
“双修啊。”
师无宴把他蓬松的大尾巴,轻佻地交到林清月手上,像大号狗尾巴草一样,拂来拂去。
“在这里帮我净化啊。”
林清月十感然拒:“你爹我做不到哇。”
师无宴不爽:“妖界风俗,向来是看对眼,就能做一夜夫妻。”
林清月:“我从没和你看对眼过……”
师无宴退了一步,“我们可以灵交。”
林清月倒吸一口冷气,“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她问道:“如果我不帮你修复灵识,你靠自己恢复,多久能攒够灵气,施展那啥的换身体法术?”
师无宴:“五年。”
林清月妥协了:“只能提供摸尾巴的服务。”
师无宴口里嘟囔着“人族女人真麻烦”的话,林清月抱住他尾巴的时候,他蓦然安静了,身体又重新僵硬起来。
林清月噜着师无宴棒槌般的大尾巴,安慰自己这就是噜小动物而已,噜猫每次要花好几百,噜狐狸不用钱!
她采用了噜猫的手法,顺着摸,逆毛摸,时不时用挠猫下巴的方法,深入毛层里,按摩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