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无一人敢动。
介于所谓的魔界规矩,连城主也要礼让三分的暗卫,竟被几个纨绔羞辱得面如死灰,却无可奈何。
这画面,既荒谬,又黑暗。
林清月看得血压飙升,她追上去,抽出刀,十几秒后,魔修们都倒在地上,痛苦地哼哼。
林清月又给他们的重点部位,每人狠狠地来了一脚,才拉着昝一九,大摇大摆地走出暗巷。
“全部带走,”林清月吩咐暗卫们,“回去禀报涂山决,就说他们意图非礼我。”
仗势欺人谁不会啊,涂山决那种恶劣的个性,最恨别人动他的猎物了。
林清月指着自己,由于揍人太大力而弄裂的裙摆,提供了有力证据:
“禽兽啊,他们还扯坏了我的裙子。”
“是!”暗卫们大声地吼道,几下把人绑了起来。
暗卫们围住他们的家主,看林清月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
昝一九也感激地看了林清月一眼,说话还是维持了一贯的傲娇:
“你别指望我会冒着灭族的风险,把你放走。”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看不惯流氓,控制不了铁拳出击而已。”
林清月扯下马尾上黑色的发带,捂住了昝一九的额头,在她脑袋后绑了个蝴蝶结。
她用大拇指指指自己,“不犯法,我遮的,我强迫你的。涂山决不爽,你让他来找我。”
昝一九的黥面被遮住了,垮下来的肩背,又挺拔了起来。
林清月把刚扒拉下来的装着肉菜的包裹,一袋袋地重新串回她的刀柄上,扛起来骂骂咧咧就跑了。
她要赶着给涂山决做午饭。
想在饭菜里下毒、毒死涂山决的心情,在林清月看到被放出来的祝言时,达到了顶端。
涂山决这变态,居然给祝言带了个狗项圈。
林清月颤抖地指着:“这是什么?”
祝言委委屈屈:“师尊,这是压制修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