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呀。”
乌惜玉回答:“你无法攻破我们的护身法宝,你杀不了我们任何一个人。”
常广的法身睥睨左丘曜:“所以,要和我赌一赌吗?”
那是法力强横者的绝对自信,左丘曜的前半生,见惯了此种看待猪狗的眼神,带着这种眼神的人,无数次用脚踩着他的脸,把他碾压到泥淖里。
左丘曜想起今晚用尽一切手段、斗到最后依旧成为阶下囚的经历,他疯狂地想,赌不赢的,和强者对抗,他一定会死的!
乌惜玉似看破了左丘曜的软弱,严厉地提高了声音:
“曜弟,不要中了他的诡计!他杀不了我们,但如果我们自相残杀,有可能谁都活不了。”
常广的法身把三人的禁锢都解开了,他站在一旁,把左丘曜推到决战的中心:
“我耐心有限,要在一盏茶内死人,才会放胜者离开。”
常广的法身拿出一具棺材,摆在左丘曜身侧,“告诉我,你的选择。”
左丘曜捂着身上被常广法身划出来的伤口,“乌师姐,我有事坦白。”
乌惜玉道:“不是说废话的时候,我们三人联手,把秘籍抢回来。”
左丘曜大声说:
“早年我和你身为药宗弟子,后来我屠戮了全宗。”
“我告诉你是因为师尊想拿我们两人炼药,我不得已先下手为强,其实是我偷习邪术被师尊发现了,为了逃避处罚,我用你研制的毒,杀了所有人。”
“我以为我完了,没想到你自愿替我背下骂名,还带我逃亡,我很感激你。”
乌惜玉愕然,继而痛彻心扉,“师尊把我们两个视为己出,药宗对我们有养育之恩……”
左丘曜又道:
“还记得我们曾被天一山庄请去看病吗?我把庄主的独女杀了。”
“事后我告诉你,是庄主女儿看上我,我不愿入赘,她要杀我,我出于自卫才把她杀了。”
“事实是我求爱不成,一怒之下把她杀了。我就看不惯那表子高高在上看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