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爬山虎蹲在地上,拿着根树枝乱画,摆烂了,“连最会撒娇的夕颜,也在妻主面前讨不到好了。”
狗尾巴草颓废地吸着一杆水烟:
“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谢夫郎一看就不是能容人的,我们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有办法的。”夕颜突然开口。
少年们立刻围到夕颜身边,“少卖关子,快说。”
夕颜道:“你们听说过父凭子贵吗?”
花花草草都若有所思起来,碧灵赞许:
“夕颜的主意不错,我们灵草的体质特殊,是可以生孩子的。”
“以后你们受到妻主临幸后,都要喝坠子汤,”碧灵威胁地一个个人看过去,“我要第一个怀上孩子。”
少年们不满了,“凭什么啊?又不是只有你会生。”
“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大,”对最会妖媚惑主的夕颜,碧灵尤其多警告了几眼,“谁敢在我之前怀上,我就弄掉谁的孩子。”
谢渝在半夜惊醒。
他下意识往怀里一探,林清月不见了。
谢渝立刻坐起身。
他记得林清月刚才和他灵修后,窝在他怀里打瞌睡,他抚着她的背,不知不觉被她的睡意感染,也陷入了安眠中。
他又把她弄丢了。
珠帘晃动,林清月背着个小包裹,悄悄推门进来。
冷不防,被一道身影,用力地抱到怀里。
林清月的额头,抵在谢渝急促起伏的胸膛前,“怎么了?”
谢渝没有回答,仅仅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把林清月抱得更紧了。
林清月从他怀中,探出头发乱绒绒的脑袋,兴冲冲地道:
“谢渝,我收拾完东西了,我们快走,我刚把其他人都一键抚慰……放倒了,他们不会发现的。”
本来想把炉鼎们安置好后,过几天,再踏上旅程,哪知道染阆下午拜访她,带来了一个可怕的小道消息:灵草们在谋划着,要给她生娃子。
事不宜迟,要赶紧溜了,她可不想,将来有一棵草挥舞着叶子,跑过来喊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