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直射下,闪耀着壕无人性的暴发户气息,地上则砌着比黄金还昂贵的寒玉砖,边缝漆着箔金。
正殿则供奉着她一等一的等身黄金塑像,身上穿着名贵的绫罗绸缎,满头珠翠,一看就价值连城,林清月发誓,把她打断狗腿论斤卖了,可能都不如她塑像身上镶嵌着的一颗宝石贵重。
至于座椅,都是上等的千年香木打造,上面摆着金玉制造的签筒、器皿……
连供神用的香,都是高阶修士才用得起的凝神香,如今那一寸约等于十块上等灵石的凝神香,光是大香炉就插了上百根,正在奢靡地燃烧着,满堂都是金钱焚烧的香味。
林清月落泪,她恨,恨她没有在祝言小时候,进行勤俭节约的教育,让他养成这么奢侈的性子。
林清月发出灵魂拷问,“这每天要迎来多少香客,赚取多少香油钱,才能填补每日的花销?”
更可怕的是,她进来这么久了,连一个香客都没看到!
这意味着,祝言每日都在亏损运营寺庙。
这烧的不是钱,是她的心。林清月忍了又忍,才没把祝言揍得嗷嗷叫。
祝言不知道林清月心中的波涛汹涌,快乐地把林清月领进了一间厢房。
虎斑猫已经很老了,躺在厢房花树下的布团上,看到林清月走进来,定定地看了一会,然后懒洋洋地翻过白肚皮,接着打瞌睡。
谢天谢地,厢房的布置温馨典雅,不再具备把人闪昏过去的黄金元素,不过家具摆设上,还是看得出花了大价钱的。
祝言把所有窗户打开,放进新鲜的空气。
“这间房,是我给师尊布置的屋子。”
林清月见十几年没住人,每一件家具却纤尘不染,看得出祝言每日都进行打扫。
林清月左看看,右摸摸,然后,从一张长塌的缝隙里,夹出一被翻出了毛边的话本——
《绝世炉鼎宠倾城:妻主再疼我一次》。
林清月翻开,先看里面尺度堪比某宫图的配图,再望纯情如小白花站在窗边泪汪汪看着她的祝言,裂开了。
……还我可爱祝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