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唤了一句:
“小言。”
“姐姐,”纤长洁白的手指抠着山岩,哽咽的声音无助地求助,“我、我感觉有点奇怪……我的身体……好像又生病了……”
林清月连忙安慰他,“是酒的问题,不会对你造成生命危险的。”
祝言背部,在岩石粗咧的表面蹭了蹭,“除此之外,我的心脏也很难受。”
莫非酒中还有别的危害添加?林清月慎重起来,“你描述下怎样的难受法?”
“我不知道……”祝言抓着林清月的手,越过红色外衣、红色中衣,隔着白色的里衣,让她感受他心脏的跳动。
“我一想起,姐姐和祝七、墨小辰、长陵之流关系匪浅,却对我置之不理,我的心就很难受,甚至姐姐,今晚还想把我推给别人……”
林清月听着这些台词不太对,但祝言柔弱得一本正经,就默认祝言真的是在描述问题。
林清月说:“小言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呀,如果你觉得我忽略了你,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们现在陷入了无限循环之中……”
溪水波光粼粼的光影,半明半晦地打在祝言脸上,他犹如黑暗中诞生的水妖,神秘又蛊惑。
他看林清月认真地给他解释,心间泛着微妙的挫败感。
“呃……”林清月一顿,因为少年抓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探进水中,就按在他的大腿侧。
“姐姐,好姐姐,”少年流下泪,哀哀地求,“我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林清月头皮发麻,几乎跳起来,“这事我帮不了你。”
“姐姐,我真的难受。”少年靠过来,搂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啜泣着,眼泪很快把她肩膀上的衣裳润泽了。
他磨了又磨,林清月向来见不得祝言哭,心软妥协了。
她视死如归地说:“你……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