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跟她印象中的那个疯子不一样了？

不，一定是她的错觉。

“对不起。”

小王妃磕磕巴巴地道歉，陆宴行无奈，只好将头磕在她的肩膀上，动作亲昵地从扣着她的腰，变成双手环住她的腰，“与本王说说，为什么道歉？”

姜棠不习惯这样的亲近，更不敢动了，“你方才问我午膳吃了什么，我给忘了。”

陆宴行轻笑出声，“忘了便忘了，本王也只是随口问问。”

这个回答让姜棠更吃惊了，既是随口问问，那怎地还要罚婢女？

小王妃虽然没问出来，但脸上写满了她的想法，陆宴行黏人地吸着她身上淡淡地清香，解释道：“我与你是主子，主子谈话，轮不到丫鬟开口。”

姜棠一愣，在勇毅侯府时，她父兄皆是武将，家中又没主母，所以父兄不在乎这种细节，她也就不曾注意，直到现在才知道，外面与自家是不一样的。

她想到这疯子上辈子动不动砍人的消息，怕小丫鬟有去无回，明明自身难保，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他，“能不受罚吗？”

陆宴行挑眉，“你为她求情？”

姜棠紧张的心口怦怦直跳，“可……可以吗？”

她想，若是这疯子说不可以，那她就闭嘴了，毕竟她自身难保，爱莫能助，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后，陆宴行竟然同意了。

“可以。”

姜棠惊呆了，很是不可思议，就这么简单？

小王妃呆呆萌萌地样子特别可爱，陆宴行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满是细嫩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

“还跪在这干嘛？谢过王妃以后，就赶紧滚出去。”

婢女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躲过一劫，短暂地惊愕过后，立刻磕头谢安，“谢王妃相救，奴婢告退。”

姜棠眨了眨眼，呆呆愣愣地，还是没回神。